有一统天下的雄心。
为兄也只能压下孤身前去追缴穆尔特这个老东西的念头,倾力辅佐小妹她完成自己的毕生所愿。”
听着呼延玉说道史毕思穆尔特这个名字之时咬牙切齿的愤恨之意,柳明志默默的看了一眼呼延玉。
见到其眼底恨意难消的狠辣之意,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过,但是可以想象的出来呼延玉的童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唉!师弟,别怨恨你的哥哥,他比你痴长几岁,见得比你多,最痛苦的人一直都是他啊!
活在仇恨中四十年,还要照顾你这位小妹。
你哥哥所承受的压力,比你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啊!”
“二......二哥!对不起!”
呼延玉虎目猩红的看向了小妹呼延筠瑶:“瑶儿,原谅哥哥。
母亲临终前,攥着二哥的手交代我一定要照顾好你。
只有娘亲她不会嫌弃咱们两个的出身,也只有她始终如一的对咱们两个疼爱有加。
不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二哥我枉为人子啊!
二哥承认我利用了你,可是二哥从来没有想过伤害过你一丝一毫。
我.......我........不想.......不想百年之后,见了母亲,对她说孩儿卧薪尝胆半辈子都没有抹掉小妹跟我杂种的屈辱出身。
对她说二哥有负她的临终所托,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呼延筠瑶起身急忙朝着呼延玉扑了过去,依偎在呼延玉的肩膀上小声的更咽起来:“二....二哥,对不起,筠瑶错怪你了!”
呼延玉两人兄妹情深的模样,令自诩早已经心若冰清的女皇都不由的有些动容。
皓眸微红的扯了扯柳明志的衣袖。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没良心!”
柳明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想夸他就夸他,我又不吃醋,你扯上我干什么。
呼延兄跟你年龄相仿,比我大了好几岁。
他经历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阐述那些也只是就事论事好不好!”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弃老娘老了?说,是不是想找年轻的小相好的了?”
“我他娘....你脑子里塞得什么东西啊?脑回路能不能不要这么清奇,说呼延兄跟师弟的事情呢,一转眼怎么扯上我嫌弃你老的事情上了?”
“看吧看吧,你果然嫌弃老娘老了,你王府书房耳房中暂住的那个小姑娘年轻,你去找她啊。
让她陪你过下半辈子去吧,你还来找老娘干什么?”
“完颜婉言你过分了,任清蕊那丫头比菲菲跟依依大不了几岁。
你别胡说八道人身攻击好不好?
你可是堂堂正正的一国之君,怎么跟大街上不懂礼数的村妇一样呢?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嫌弃你老了,前几天你跟抽水机似得压榨本少爷,本少爷哪一次不是全力以赴?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起不来床。
咱讲点道理好不好?欲加之..........”
“师兄,这盘棋筠瑶想继续下下去!”
柳大少,女皇夫妇俩喋喋不休的争论之时,呼延筠瑶擦拭着眼角从二哥怀里站了出来,缓缓地朝着一旁的棋盘走去。
柳明志神色一僵,攥着女皇的手背轻轻地拍打了两下,示意女皇安静下来。
女皇也察觉到了柳明志的脸色有些不妙,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跪在到了一旁,目光隐晦的瞄了一眼跪坐在棋盘前神色郑重的呼延筠瑶。
“棋局既然开局了,就要有始有终!
该师兄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