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动了姓闻的一个手指头,就让我一个月不喝粥,这总行了吧?”
齐韵眼神中透露着妩媚之意,屈指勾着柳大少的衣襟朝着自己靠近。
“一个月不喝粥?若是以前妾身少不更事的时候还真以为这是对你最大的惩罚,让你看得着吃不着,急死你个没良心的,只是现在妾身渐渐地明白了,你是不是巴不得一个月不喝粥的呀?啊!”
柳大少脸色一僵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娘子年龄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好忽悠了,竟然一下子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柳大少心里慌得一批,脸上还强作镇定急忙摇头:“怎么会呢?韵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夫恨不得每天跟你们几个腻在一起,若不是为夫公事繁忙,少说一天也得三碗粥才是,这不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吗?”
“让为夫一个月不碰你们这些风姿卓绝的娇媚佳人,简直就是这个世上最惨无人道的惩罚啊。”
“若非初到颍州,必须熟悉政务,为夫非得拉着你跟雅姐好好喝上几碗粥,探讨一下情怀,聊聊人生不可。”
齐韵似笑非笑的点点凤首:“哦!原来夫君这么在意妾身姐妹们呢?”
“当然了,当然了!”
“若非身不由己,为夫铁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恩爱夫妻不可,这不都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罪过吗?”
齐韵娇媚的白了夫君一眼:“好吧,夫君,妾身错怪你了,让妾身看看你的手腕,云舒妹妹也真是的,怎么能下口这么狠呢?这都出血了,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对啊对啊,你看看都咬的破皮出血了,你说说为夫一没招她,二没惹她,上来就跟狗似的咬了为夫一口!”
“为夫本想着,为夫乃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她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哪曾想她非但不知感恩,还倒打一耙跟韵儿你告刁状,这疯女人真是欠收拾!”
齐韵轻轻地抚摸着柳大少的伤口,眼眸饱含深意的抬眸瞄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妾身也想不到云舒妹妹竟然如此刁蛮任性,不过事出必有因,会不会是以前夫君哪里惹到云舒妹妹不痛快了?”
“怎么可能,姓闻的在咱们家住着,咱们天天见面都在一起,我惹到她了你会不知道?这疯女人就是没事找事。”
“妾身看倒是不见得!不知道夫君有没有听说过民间的一句谚语。”
“民间的谚语多了,韵儿你说的那一句?”
齐韵取出手帕将夫君的手腕包扎起来,笑意悠悠的望着自己的夫君。
“寒冬腊月的萝卜!”
“这句我知道,冻了心,冻了心的萝卜不好吃,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齐韵对着夫君轻轻地吐了一口香气。
“妾身看,云舒妹妹怕不是就是这寒冬腊月的萝卜!”
“啊?怎么讲?”
“动了心呐!”
“啊?韵儿,你是是话里有话啊!”
“所以啊!”
“怎么了?”
“夫君方才不是说了吗?一个月不喝粥对你来说就是这个世上最惨无人道的表现,妾身跟夫君成亲八年多了,怎么能舍得见到夫君承受如此酷刑。”
“所以呀,妾身打算..........”
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柳大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瞳孔紧缩牙关打颤的望着妖娆含笑的齐韵。
“打......打.....打.....算什...么?”
“妾身为了补偿夫君,打算让姐妹们陪夫君连续喝粥一个月。”
齐韵优雅的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微微回首对着夫君“浓情蜜意”的抿嘴轻笑。
“就从今天开始吧,妾身先去准备了,夫君要专心处理政事呦。”
哐当一声,柳大少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望着门外绝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