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和他没什么!”谢晚凝低吼。
“没什么,他会替你挡下那个服务员?没什么,他会在剧组对你处处照顾?”
“谢晚凝你觉得自己凭什么?”
商岩心中窝着一肚子火,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一副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谢晚凝抿着嘴唇不说话,是啊,她凭什么?
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谢晚凝看着商岩,缓缓垂下头。
“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能言善道,你不是最能狡辩了吗?”
谢晚凝沉默着,闭了闭眼,“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他明知自己
受了伤,明知对方是意外出现替她挡下热水,却还是要故意羞辱她,刺激她。
从进门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关心过她疼不疼,要不要抹药或者去医院,只是一昧指责她。
谢晚凝的心渐渐沉下,商岩看她,半晌朝着床边走去,“过来。”
他伸手快速地去解她衣服的口子,视线落在她身体漂亮的轮廓上,随即俯首,去品尝她。
谢晚凝带着轻颤,强忍着心里的酸楚和眼泪,这种悬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前一秒还疾言厉色警告她,后一秒就能把她捧在手心里。
她不知道商岩是怎么能做
到把两件事融合在一起,是怎么能在突然之间转变。
身子轻颤着,商岩撑在她的上方,脸上是愉悦和痛苦的交叠,几乎临近狰狞。
他没有放开她,长臂一伸,从床头柜抓起一盒安全用品,扔到她身上:“给我戴上。”
他坐起身,等着她。
谢晚凝缓慢的坐起身,拆开包装,动作缓慢寻找了下正反面。
商岩呼了口气,夺过她手里的东西,握着她的手三两下拨弄开,套在自己身上。
“等你弄好,我都没感觉了。”
谢晚凝的脸‘嗖’的下烧了起来,他露骨的话让她无从所适。
身子骨被折腾的快散架,谢晚凝强撑着起来洗了个澡,商岩黏腻地从后背搂上来,在她的后脖颈间啄吻。
密密麻麻的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谢晚凝却连阻止的力气都没了。
“商岩,我很累了……”
商岩低着头,在她的领口处咬了一口。
谢晚凝疼痛低哼了声,商岩扬首,透过镜子看着她,指尖点在她的唇上:“给你个教训,离他远点。”
谢晚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清晰的牙齿印,只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早上,商岩也跟着她来到拍摄现场,从保姆车上堂而皇之
地坐到沈导旁边围观。
他不着痕迹地拍拍谢晚凝屁股:“让我看看你跟我对着干也要接下来的戏拍得如何。”
他一句话,就让谢晚凝紧张了起来。
她清楚,商岩话中有话,醉翁之意不在酒,戏如何他不在意,他更想看的怕是人。
这场戏拍的是清秋和冯永成的戏份,戏中乱世来临,冯永成要离开上海去参战,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清秋,来找清秋告别。
但清秋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让他赶紧滚,还说自己恨他,冯永成带着遗憾离开,而在他走后,清秋又跑到了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