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妍知道她真真的拿下了《百乐门》后，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接了？”
“你是不相信我能接，还是不相信导演选了我？”
“有区别吗？”
“当然，前者你质疑我，后者你质疑导演。”
王妍还处于震惊中，神色复杂地看她：“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质疑商岩会同意这件事。”
“他同意了，吻戏床戏换替身。”
谢晚凝顿了顿，“然后我说服了导演。”
“我深刻怀疑，你在把我当傻子糊弄。”
王妍是绝对不信，沈导会同意她这么荒唐的要求。
要知道当初拍《继母》这
部电影的时候，大尺度违背伦理的床戏，他都没用替身。
现在怎么可能同意让谢晚凝用替身，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二号。
谢晚凝撇撇嘴：“我威胁了沈导，搬出了商岩，跟他说他既然选择了我，就要接受我在亲密戏上的保守原则，而且我不认为清秋会需要多少床戏。”
“我还威胁他，这部戏的投资人虽然是周嘉和，但只要商岩那边卡一卡他的发行，到时候一样，他连参加电影节的资格都没有。”
王妍嘴角狠狠抽了几下。
“完了，你这下肯定把导演给得罪了，你拍戏的时候，自求多福吧。”
谢晚凝跟着笑了起来，“放心，沈导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她和沈导密谋的事情，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
在商岩收到消息她答应了拍摄《百乐门》的时候，谢晚凝已经在网上购买了一堆旗袍和老式的立体麦克风。
还特意翻看了很多民果戏里的女演员们，是如何走路走出摇曳风姿的神态。
商岩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扭着屁股扭着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很淡定地站在门口说：“要不我再给你买个腰鼓吧？”
谢晚凝回头，“有那么差？”
“人家扭起来是卖弄风姿，你
扭起来是东北秧歌。”他笑的云淡风轻。
谢晚凝没在意他的嘲讽，又把电视剧里的几个镜头放了一遍，再学着走了几步。
商岩岔开双腿坐在沙发上，双眸紧锁着她，看了半天翻了几下剧本，给了很中肯的评价：“刚入百乐门的清秋，像你这样走路就是对的，含蓄又恼羞，但又不得不卖弄。”
“但后面她脱下了孔乙己的长衫，认清了自己现在处境。”
“谢晚凝，你不够搔。”
谢晚凝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气呼呼地回头瞪他。
商岩摊手：“我说的是实话，舞女舞女，说的好听点就是
跳舞的女人，卖弄风姿，说的难听点，就是个陪酒女。”
“不搔，她怎么勾引男人？”
在商岩的耐心指导下，谢晚凝突破了自己的难关，终于展现出了清秋风搔的一面。
AG的广告上映了，一播放观看率就破亿，谢晚凝的名气再抬一个层次。
王妍接广告接到手软，排着长龙地给她筛选。
趁着《百乐门》拍摄完定妆照，谢晚凝又拍了几个广告。
剧组那边商定半个月后正式入组，王妍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没怎么和商岩见面，两个人的关系倒是异常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