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宴樾的声音越发无力,揉着额角。
小刘把车开到医院的时候,宴樾已经昏睡过去。
找了医生抬来担架,把人送进病房里,小刘才联系了张书瑜。
看着昏睡过去的宴樾,张书瑜脸色沉如墨汁。
这段时间以来,她寻遍名医,找来各种药方替宴樾调养,眼瞧着他的情况有了好转,却再一次因为简夏,前功尽弃。
说没有怨念那是假的,张书瑜看着宴樾一次次被折磨,一次次在衰败与好转之间挣扎,没有人能够体会她的痛苦。
趁着医生给宴樾做检查的空隙,张书
瑜把小刘拽到了长廊后。
“刘经理,我想问问宴樾的病情,是不是和简夏有关?”
“我不是说这一次,我是指他从最初发病的时候。”
小刘神色复杂,垂着眼眸,支支吾吾。
跟在宴樾身边有些年头了,明里暗里的,也替宴樾做了不少事。
小刘不敢说自己完全摸透了老板,但也算是一知半解。
尤其是在他和简夏的事情上,小刘笃定宴樾从始至终,心里只有简夏。
即便是现在,宴樾马上要和张书瑜订婚的情况下,他也清楚知道自己该向着谁。
但是,宴樾没否认
与张书瑜的婚事,很有可能,她便是自己未来的老板娘。
在老板娘面前,有的话他斟酌着不知该不该说。
小刘沉默这短短半分钟,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张书瑜深吸了口气,“我就知道,每一次宴樾只要和她有交集,病情就会严重。”
张书瑜脚下镶嵌着珍珠的高跟鞋狠狠地对着墙壁踹了一脚,墙灰落下小块,宣泄着她的愤怒。
良好的家世让她形成了习惯,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做出过激之举,但这一脚也算是破格了。
小刘抿了抿唇,轻声道:“一年前,宴总刚查出来的时候
,医生就已经告知过,想要治疗这种情绪类的疾病,只能对症下药,要么克服难关,要么选择逃避。”
“宴总现在是属于既没有逃避掉,也没能走出自己的困境,情绪影响加之他之前酗酒、抽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张书瑜定定看着他,沉默了许久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他的。”
她的办法是什么,小刘不得而知,张书瑜也没给他询问的机会,说完便转身进了病房。
……
苏州是丝绸之都,因地理环境,园林别院更加出色。
江南水乡人杰地灵,孕育出来
的文人才子比比皆是。
历史上闻名的书法、绘画、雕刻大家几乎都曾在此地崭露头角。
因此,苏州成为了一个传统文化的代表城市。
正因为如此,此次的玉雕展会在苏州开展,不少知名大家纷纷前来,一睹这座城市孕育出来的风采。
简夏游走在展会上,出彩的设计和丰富的理念让她叹为观止。
这座城市孕育出来的人才思维活跃,结合了当代社会的流行,也同时将苏州原有的古色古香发扬光大。
嵌入式的玉雕打开了简夏封闭的思维,在看到出彩的作品后,她灵光闪烁,思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