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自然地伸向简夏,却被她一把薅开。
她陌生疏离的眼神,让宴樾沉默地退后一步。
“投资的事情,你别拒绝。”
过了半分钟,宴樾才开口。
“我不会和钱过不去的。”简夏讥笑。
她又不是傻子,因为宴樾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简家还要靠她重回昔日荣光,这点忍耐力都没有的话,她还谈什么光复简家?
“夏夏,我一直认为你会回到我身边,你和顾砚北……我可以允许你和他交往。”
“不过,你最后会明白,他不适合你的。”
宴樾低声下气,垂着眼眸,脸
上是一片颓丧。
简夏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色,对宴樾来说,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这话听在简夏耳里却变了滋味。
什么叫允许和他交往?
他宴樾以为自己是谁?操控自己的工作不说,还要操控她的生活、她的感情?
“你够了!”简夏忍无可忍,“他适不适合我,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
“我和顾砚北好着呢,我们的交往不需要任何人允许和同意。”
“宴樾,我不怕告诉你,我们就快要订婚了。”
简夏扬起下颌,脱口而出的话带了几分赌气的成分进去
。
宴樾瞳孔骤然缩紧,深邃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声音讶然:“你要和他订婚?”
“对!没错,我不仅要和他订婚,我还要和他结婚,我们还会生儿育……”
“唔!”
简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着下颌咬了上来。
娇嫩的唇畔溢出腥甜,她大力拍打着宴樾的胸膛。
宴樾单手扣着她的后颈,将她往隔壁的房间一推,压着简夏将她抵在门上。
简夏紧咬着牙,不停地躲着他的吻,双手毫无章法地又推又挠。
宴樾没有闭眼睛,懒倦的浅眸,此刻又冷又沉地注视着她。
简夏死
死揪住他的衣服,眼中是不甘和愤怒。
两人都注视着对方,宛如两只互相对抗的困兽,谁也不肯退一步。
简夏趁他不备,启齿用力咬了他一口。
宴樾吃痛,短暂停下,双手却没离开她的身体。
他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瞪着她,腾出一只手覆盖在她浑圆之上。
简夏得了机会,躲开他的吻,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喊道:“宴樾!你这是强女干!”
宴樾冷笑:“那你去告我!”
说完,他打横抱起简夏,大步流星进了隔间,将她扔在沙发上,随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腕固
定在头顶。
……
简夏蜷缩在沙发上,衣不蔽体。
反观宴樾,衣衫整洁,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疯狂。
冷眸里带了点怜惜,他俯身摸上简夏的额头,替她拭掉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渍。
他解了她手上的领带,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简夏静默的流着眼泪,身体一抽一抽,发出呜咽的声音。
“夏夏,我碰了你,顾砚北能接受吗?”
“宴樾你混蛋!”
简夏抓起他的衣服砸在他脸上,目眦欲裂。
宴樾沉着眼看她,半晌拿了烟朝外走去。
“收拾下,我等会儿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