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落在他脸上,半边俊脸瞬间通红。
宴樾没松手,舌尖抵着下腭,凉森森地看着她。
简夏气急败坏地伸手推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紧紧地压着她。
“宴樾!你疯了!”简夏低吼,气急之余又怕惊动了旁边的邻居。
“我疯了,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简夏冷眼看着他:“想我?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令人恶心!”
离了婚才说想她,前三年干什么去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吗?
宴樾没吭声。
他自知理亏,放手是他选择的,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他不想看着简夏投入别的男
人怀抱,他嫉妒,发了疯的嫉妒。
一想到她对着顾砚北时笑靥如花,他这心里就堵的发慌。
“宴樾,我们已经离婚了,别让我厌恶你好吗?”
“厌恶?”
宴樾呼了口气,手撑在墙壁,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你厌恶我,不厌恶顾砚北是吗?”
“前脚离婚,后脚就有人献殷勤,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你混蛋!”简夏低喝。
顾砚北对她是有意思,可他们俩人之间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什么都没做过。
简夏自己心里更是清楚她爱的人是谁,纵然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可一时半
会儿也不可能走出来。
宴樾无声地笑了笑,唇角却漫出自嘲。
“我是混蛋,简夏,我还能做出更混蛋的事情来。”
他自持是个冷静沉着的人,可在简夏面前,他所有的定力都功亏一篑。
他的冷静、他的欲念,都随着她而起伏。
宴樾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嫉妒心如此重的人,他看到那些照片,那些她和顾砚北共同出现的画面时,恨不得将顾砚北碎尸万段!
更恨不得将一切都坦白,把她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简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宴樾,别忘了你现在已经和周意订婚了!”
“那又
如何?”
宴樾嗤笑,指尖掠过她的面容,“她怀孕了,不能满足我,在外面找和找你都没差别。”
“你把我当什么?”简夏震怒。
宴樾扣住她的腰,猝不及防间将她扭转过去,单手掐着她的腰贴上她。
冰凉的唇在她耳后游走,引得简夏一阵颤栗。
简夏奋力地挣扎,却被他禁锢得严实。
“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最好老实点别动!”
耳畔传来他的威胁声,简夏咬着下唇,扭过头,雾蒙蒙的眸子里满含羞愤。
“夏夏,我今天放过你,但别再和顾砚北走太近,我会吃醋的。”
“我如果不
高兴,你知道的,我什么混账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你敢!”
简夏气急败坏地喊出声,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有人听见更好,直接告他一个扰乱!
宴樾低笑:“咱们试试看。”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理了理身上的大衣,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她。
“搬家吧夏夏,离开顾砚北。”
简夏伸手用力一打,将他的钥匙摔在地上,冷眸里满是憎恶。
“不可能!”
“宴樾我们都离了婚了,你凭什么管我?怎么,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当做你的金丝雀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