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还震惊在宴樾面不改色说出帮她的时候,他已经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没等她反应,打横将她抱起。
“诶——”
猝然的失重让她惊呼出声,并潜意识抓住身边可依靠的物品。
小手牢牢地扒住宴樾的衬衫领口,活生生把扣子给扯下来,露出他锋利的锁骨和大片肌肤。
也不知是被宴樾的话给震惊着,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简夏耳根子红成一片,羞愤地瞪向他。
隔着睡衣,简夏都能感觉到他紧绷硬实的肌肉,滚烫粗健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她只能局促地窝在他的身前
。
两人鼻息在无声的对峙中紊乱起来。
宴樾面不改把简夏送进卫生间,他躬下腰,将她小心轻放到马桶上。
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宴樾出了一身的汗。
不是累的,是慌。
打从他记事起都是别人伺候他,更别说伺候一个女人上厕所这种事情。
宴樾转过身子,火急火燎地翻箱倒柜起来。
“你在找什么?”简夏小肚微涨,还是憋红了脸问道。
宴樾顿住,抬头的一瞬间,发现自己脸红筋涨,耳根子更是烫的像烧起来一般。
他张了张嘴,赧的半天没把那三个字说出来。
“卫生巾
?”
简夏斜眼瞥他,宴樾顿了顿身子,向来镇定的他脸上闪过一丝局促。
简夏叹气:“你出去吧,我骗你的,我只是想上厕所。”
宴樾微怔,点点头,心慌意乱地走出了洗手间,将门关上。
“宴樾。”
“嗯。”玻璃门上,人影晃动。
“你走远一点。”简夏面颊发烫,呵斥赶人。
只隔着一扇玻璃门,感觉奇怪的很,就好像是他就站在她面前一样。
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他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又不是没看过。”
简夏脸色涨的通红,难堪地闭上眼,撩起裙摆,
摁下马桶冲水键。
两次冲水声音结束后,简夏喊了他一声。
她坐在马桶上,面色阴晦,已经不想再看他一眼。
两人纵然有夫妻之实,但这样私密的事情简夏也很难为情,尤其还是在她提出离婚后。
要说尴尬,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比她更尴尬了。
有句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再尴尬社死的事情,多来几次也能习以为常。
宴樾打了热水端到她面前,拧干了毛巾就要给她擦脸洗漱。
简夏梗着脖子伸出手,语气生硬:“我是腿骨折,不是全身残废。”
她夺过毛巾,
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把,面如死灰地瘫倒下去。
宴樾嘴角噙着笑,倒了水走出来,坐在她的梳妆镜面前,翻看着她的护肤品。
简夏脸色猛地一变,急促促地喊道:“你别乱碰!很贵的!”
宴樾回过头:“你不用吗?”
“先哪样来着?”他一本正经地拿起两个瓶子晃了晃。
“左手。”简夏顺手指过去,宴樾瞄了眼上面的名字,然后把东西递给她。
看着自己的宝贝安安稳稳的到了手上,简夏顿时松了口气。
宴樾站在床边上,歪着头打量她,半晌才说出一句:“女人的钱真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