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说闲话,或是欺负你的,回来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爷爷我虽然老了,但还是说得上话的。”
简夏勾唇一笑,“爷爷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宴樾闻言,低笑了声,别有深意地看了简夏一眼。
而简夏,则挑起眉梢,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眉眼中尽是得意。
饭后,
简夏陪老爷子消食,从外面回来后便上楼洗漱。
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宴樾坐在沙发上,翘着一只腿,眸光潋滟。
衬衫扣子敞开了两颗,露出精壮胸膛,低头的时候额间几率发丝落下,颇有一种道不出的禁欲美。
他抬起眼眸,扫了简夏一眼,见她浴袍半遮半掩,浑身弥漫的湿润水汽,不由得下.腹绷紧。
简夏被他看的脊背发紧。
“爷爷已经答应我回去了,你不能反悔。”
宴樾睨她,神色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简夏见他不语,心头打鼓,更是发怵得厉害。
这人说话不算话也不是第一次了,指不定当着爷爷的面答应的爽快,背后就又寻个借口将她打发了。
简夏抿唇,索性不问了。
不管宴樾答不答应,反正她是回去定了!
眼眸微动,简夏抱起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我去睡沙发!”
路过宴樾身旁的时候,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眉梢往上扬了扬。
“想回去也行,只要夏夏能取悦我一回。”
宴樾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拽,将她抱在怀里。
手指绕着她的发丝,附在她的耳边,压着声音。
“只要我高兴了,就让你回去。”
“不然,你明天去,我后天就叫人把你接回来,继续
养病。”
简夏微微挣扎了下,怒瞪着他。
简夏又气又恼,贝齿轻咬着红唇,一副娇柔小白花的模样,委屈至极。
宴樾看了好笑,一手横在她腰上禁锢着,身子往沙发后躺去。
散漫不羁的笑意蒙在脸上,另一只手随意舒展开。
斜睨的眼眸里满是散漫不羁。
他在等。
简夏拧起眉头,心头狠狠咒骂了他一句。
却也知道宴樾说得出做得到。
自己要想安安稳稳回去上班,还真就不得不令他松口。
否则,他必然有一百种办法把自己弄回来。
硬碰硬,不是好事。
反正也不是没睡过,就当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了!
简夏心一横,依偎了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宴樾舒服地眯起眼,把玩着她软嫩的手指。
宴樾在她身上向来没有定力,不过是生疏一番撩拨,他很自然就有了反应。
扣在腰间的手收紧用力,宴樾狠狠喘了口气。
简夏身上浴袍顺势散开,乌黑秀发和如雪肩头形成鲜明对比。
浴袍堆在腰间,大片风光映入眼前。
“夏夏……”他喉结上下微动。
面前的女人面含羞怯,雾蒙蒙的眼底潋滟水光,含着一丝欲气。
滚烫的手掌和冰凉的肌肤结合的时候,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