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简夏皆是如此。
宴老爷子和宴阳
都不敢过度刺激她,不论她做什么都由着她去。
家里的报纸和手机都被收走,简夏每天就坐在花园里发呆。
宴樾回来过几次,眼底乌青的厉害,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休息好。
他也就匆匆回来吃顿饭,然后又离开,全程没有看过简夏一眼。
老爷子让他留下,他也只是扔下一句‘多事之秋,忙不过来。’
便匆匆离开。
过了三天,简夏的状态稍稍好了一些,早上起的早帮着管家浇花做早餐,见到宴阳也道了谢,还能和老爷子说上几句。
瞧着简夏逐渐恢复的状态,宴家老宅里压抑的气氛总算消散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家里有人传了话,当天晚上宴樾就回来了。
房间里。
她看着宴樾,“公司应该因为我的事情受到牵连了吧?”
宴樾冷眼瞥她,“你想说什么?”
“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我回去处理。”
“处理?”
宴樾面色冷然:“你现在只是被暂时保释,嫌疑还没洗脱,这个时候不该你出风头,留在家里好好养病。”
“我没病!”简夏低喝。
宴樾拧起眉头:“简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宴樾,事情因我而起
自然该我处理,我没病,你让我回去。”
简夏深吸一口气,颤抖的双手出卖了她的情绪。
“没病是吧?”宴樾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抓过她的手扔在床上。
“宴樾!”
凄苍的声音在他耳旁炸裂开,宴樾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衣衫破碎,简夏尖叫起来,宴樾霸道的咬住她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完全堵住。
简夏浑身颤抖起来,那双黑亮的双眸里布满了惊恐、怒火。
凉意充斥着四肢百骸,心脏剧烈地紧.缩。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宴樾,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
宴樾理了理身上褶皱的衬衫,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
简夏跌坐在地上,眼尾泛着猩红,强压着眼底的莹光,咬牙道:“宴樾,你个畜生!”
宴樾什么也没说,拿起床上的衣服,径直离开。
关上门前,他冷声道:“简夏,你病了,需要看医生,从明天起我会撤销掉你在公司的一切职务。”
“宴樾!”
简夏冲出浴室,宴樾已经摔门而去。
第二天,人事部的撤职文件就发到了简夏的邮箱里面。
她看着宴樾的签名,手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