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像是有什么彻底炸开。
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意:“你什么意思?”
周意怜悯地
看向她:“宴樾没告诉你吧,简夏,你今天之所以晕倒,是因为身体常年受寒,前几年又透支严重,医生检查称,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轰的一声。
简夏只觉全身发抖。
她冷漠孤僻,哪怕深爱也不宣于口。
可在心里,她也曾向往过和深爱的人有一个孩子。
早些年,她被简家苛待,处境艰难,后来宴家内乱,她为了帮助宴樾,暗地里殚精竭虑。
可她没想到,这些过往会让她彻底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简夏怔在原地,脸色惨白。
周意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并没有注意。
宴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见周意离开,淡淡命令她:“去洗澡。”
简夏心不在焉地洗完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却被宴樾扣住手腕,一把拉进怀里,打量着她:“有心事?”
简夏心身俱疲地挣扎了下,提醒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还没领证。”
不等她反抗,宴樾咬住她的唇,任由她呜咽了声,一点点将她拽进情潮中。
满夜情热。
第二天。
简夏还是找了时间去了趟医院。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医生的眼底带着几分抱歉。
“简小姐,你的宫寒
严重,身体目前很难有孕。”
简夏看向检查报告,垂下眸:“知道了。”
走出医院,她将几乎手中的报告几乎揉碎,转头给顾回打了电话。
“顾回,陪我喝酒。”
“你的身体不能喝酒,你忘了……”
简夏红着眼,打断她,嗓音干哑:“就这一次。”
顾回没有拒绝。
……
晚上,酒吧内。
顾回看着简夏沉默地一杯接一杯的灌酒,终于忍不住无奈地拦住她:“是因为周意?”
简夏自顾自地喝着酒,没说话。
顾回叹了口气。
“宴樾那个王八蛋哪好了?你喜欢他什么,三年前你不吭声和他领了证,为他跑项目跑断腿,还差点没了命,现在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冷冽的酒窜入肺腑。
简夏自嘲地笑笑,她还真是遍体鳞伤。
婚姻一塌糊涂,就连自己身体都弄得千疮百孔。
她这辈子连个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了。
爷爷那么希望抱孙子,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接受周意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怪不得宴樾和周意,都那么有底气。
简夏咬牙,忍着眼眶的热意,又灌了一杯酒。
顾回看不下去,伸手拿她的酒杯,却被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