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是不是很可爱?”
钟珩凛冽的气息收了大半,他低声道,“可爱。”
他想起他与宁幼仪还有一个女儿,又为她讨着公道,“女儿会更可爱。”
应当是更像宁幼仪的,睫毛像把小扇子,眼睛里藏着星辰,圆润的小脸上浅浅的水粉红晕。
宁幼仪也伤感起来,她有些低落地低着眉、垂着眼,“好想她。”
分离许有半月了……宁幼仪眉间眼目都是思念,她抬起玉白纤细的手,“要抱。”
钟珩觉得宁幼仪总是很招人疼,他将宁幼仪抱到怀中,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很快就会见面了。”
宁幼仪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闽南,他们没有丝毫的联系,可是许是生生世世的缘分,失去的终究要回到身边。
相爱的人一定会遇见。
宁幼仪抬起眼睑,雾蒙蒙地看他,“你都记起来了?”
钟珩摇了摇头,他柔声说着,“无所谓。”
无论他有没有记忆,想起谁又忘记谁,可是爱宁幼仪就像一种本能。
第一眼时便知道非她不娶,第二眼时便违逆了世俗。
宁幼仪戳着他的胸膛,语气很凶悍似的,“哪里无所谓?”
“你最好快点想起来,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
钟珩握住她的手指亲了亲,轻轻笑她的虚张声势,“这么凶啊。”
钟珩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心疼的,他环紧了宁幼仪的腰肢,源源不断地热量交互传递着。
宁幼仪嘴里嘟囔着,指尖随意拨弄玩着钟珩颈下的一颗袖口,“我就是很凶……”
软腻的皮肤时不时擦过钟珩的喉结,钟珩皱了皱眉,捉过她不安分的小手,“乖些。”
不让他碰,又总是做些小动作来撩拨他。
宁幼仪鬓间的碎发垂在锁骨间,又轻轻地扫在钟珩的下颚。
她有些不满,在他怀里转了身,“我又哪里不乖了?”
天天就知道凶她。
宁幼仪的扭动让钟珩闷哼一声,他真是又爱又恨宁幼仪纯情的天真。
钟珩压着嗓音,“自己要抱的。若是撩拨起了火,你又不依,别说我凶你。”
钟珩深沉的眼里又沉下无名的压迫感。
她绯红着雪荔面,在钟珩的怀里向后瑟缩靠了一下,察觉到不对,耳根也热了。
宁幼仪撑着钟珩的胸膛,软着声音,亭亭地跑出钟珩的怀抱。
只落下娇娇两个字在半空中,“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