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好在阮云柔还没有吓懵,身子灵巧地翻上了夏萦的马。
观台上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夏萦抓稳缰绳,正要扭头问阮云柔有没有事,谁知上一刻还稳稳当当坐在马背上的阮云柔,下一刻便像没骨头一样往旁边一歪,栽了下去。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阮云柔表情痛苦地抱着膝盖坐在了地上。
勒马停下的夏萦睁圆了眼睛瞧着她,说不出话,脸上写着惊讶与不解。
阮云柔似是有些心虚,并不看她,只是在其他人过来关切的时候,露出可怜的神色,说自己的腿疼,好像受伤了,恐怕不能上场了。
萧以微骑在马上,皱眉看了看她,命人把她带下去医治。
好心帮忙的夏萦此
刻脑子混乱,内心复杂,一脸闷闷不乐地牵着马下了场。
阮云懿见了她,赶忙迎了上去,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挤出一个微笑,摇摇头,自己倒了盏茶喝着。
刚刚的阮云柔落马的情形,阮云懿看在眼里,心有疑惑,却因离得远看不真切,并不知道其中大有猫腻,只是瞧着夏萦郁闷的神情,还当她在自责,便宽慰道:“多亏有你,不然她恐怕要摔断了腿。”
方才见夏萦毫不犹豫地冲向阮云柔,她心里觉得夏萦这姑娘心眼真好。要是她呢,别说她在观台上,就是在阮云柔身边,她也是绝不会施救的。
夏萦沉默了半晌,喝完了茶后,她轻声道:“刚刚二表姐好像是自己摔下去的。”
她停顿一下,看向阮云懿,“恐怕那马受惊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听了这话,阮云懿神色微凝。
看来阮云柔是不想参加马球赛,可当初也是她自己在萧以微那儿报名的,怎么这会儿又不肯了?又琢磨什么鬼主意呢?
阮云懿想不出,便在夏萦的肩头拍了拍,轻声安慰道:“既如此,都是她自作自受,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