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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梁友茹(1 / 2)

宁月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

出身名门世家,有个在宫中为妃的姑姑,从小出入皇宫,来往的都是皇亲贵族。

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受尽了父母兄长的宠爱呵护,自小被捧着长大,性子高傲,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

比如阮云柔这种,纵使出身相府,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个庶女,再从阮云柔刻意套近乎的言语来看,这还是个不安分的庶女。

而阮云懿,她本来也不放眼里,但母亲喜欢这个阮云懿,她便愿意多说两句话。

宴席要等会儿才开,宾客们这会儿都凑在一起闲聊天。

像她们这个年纪的姑娘们,大多都在园子里聚着吃酒赏花。

宁月樱将她们三个也带去了园子。

一群姑娘们坐在一起,个个都是鲜眉亮眼,衣着不凡。

阮云懿上辈子不爱出门,这些人她都不熟,甚至还有没见过的,她无意和谁结交,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阮云襄跟着坐到了她的旁边。

阮云柔则去找她的好友梁友茹在一处待着。

宁家的梅子酒甚是好喝,阮云懿尝了一口便很喜欢,却也不敢贪杯,小口小口喝着,露出浅浅笑容。

她正有些自得其乐的愉悦,一道刺耳的声音却破坏了这份心情——

“呦,这是哪位啊?”梁友茹一脸戏谑地看着阮云懿。

她的声音又亮又尖,众人的目光被被她吸引过去,纷纷看向阮云懿。

宁月樱不快地蹙眉。

“这是谁啊?今日宁府来的都是名门贵女,这人怕不是走错了地方,不然哪儿来的村姑啊?”

说罢,梁友茹捂着嘴笑起来。

她的话没头没脑,众人不觉好笑,但看见她笑,也忍不住动动嘴角。

不得不说,被当众如此讥讽,确实很来气。

阮云懿强压下心中火气,慢慢放下手中酒杯,抬眼看向梁友茹。

她嘴角轻轻带起一抹礼貌的微笑,眼睛定定地望着梁友茹,“我平日不爱出门,妹妹不认识我也难怪,说起来,我也对妹妹无甚印象。不如今日就当是初见,容我先自报家门,我姓阮名云懿,家父是当朝丞相阮长颂,不知妹妹是哪一家的,令尊在朝中身居何职?”

此话一出,梁友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阮云懿面上神色不动分毫,她悠悠移开目光,看向不远处开得正艳的牡丹花。

不必等梁

友茹的回话,梁友茹的家世她是知道的,她爹是九卿之一的太仆卿,自然是高官,但和位极人臣的丞相比起来还是低了一等。

阮云懿无意拿父亲的官位显摆,毕竟家世是父母挣得,自己有何颜面拿出来炫耀?

但是用这个来堵住梁友茹的嘴却是很合适。

果然不出她所料,梁友茹两颊发红,咬着下唇不吭声了。

旁人这才是真的觉得好笑,个个回避目光,掩面而笑。

梁友茹被噎住,阮云柔便出来为好姐妹撑腰,“大姐,友茹不过是没认出你,你何必这么说话让人难堪?让人听了,还以为我们相府是多么没有规矩的人家。”

阮云柔说着说着挤出两滴眼泪, “你平日里在家欺负我就罢了,怎么出来还往别人头上撒气呢?”

她这话的重点在前半句,言语间似有诉不尽的委屈。

还真有几个人不知是真愚蠢还是太心善,凑到她跟前细声宽慰。

而大多数人冷眼旁观,一来这是阮家两姐妹起了争执,她们不好插嘴,二来阮云柔是个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不爱搭理她。

看着她眼含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阮云懿眼底波澜不惊

,黑亮的眸子定在阮云柔身上,淡淡开口道:“二妹妹,戏瘾这么大,何不去戏班子唱戏?届时各家姐妹们一定会比现在捧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上都带了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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