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修清了清嗓子:“好上了,这件事我本不想多管,但是阿宏毕竟是我的人……”
“什么,不可能……明明是您……”
翠娥连忙摇头,她明明是和墨文修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是那个长得又黑又丑的下人。
墨文修虽然已近不惑之年,但是气质儒雅,温文有礼,她觉得能伺候墨文修,至少比做一个促粗使丫头要强,要是能给墨文修怀个一儿半女,那她也能母凭子贵。
她不相信和她睡在一起的人是阿宏。
墨文修身后的阿宏冷哼一声:“怎么不可能,你昨晚给老爷送的鸡汤,老爷赏给了奴才,奴才喝完就浑身不舒服,你又鬼鬼祟祟的从外面进来,我控制住才那个……”
阿宏说到这里,头恨不得埋到地里,满脸麻子黑黢黢的脸都红到了耳根。
“不可能……”翠娥深受打击,脸色惨白。
崔秦氏捏了捏手,语气和缓:“文修,男人应该敢作敢当,你好歹也是个教书育人的夫子,这种事情怎么还能逃避,让下人顶替?”
阿宏挺直了脊背:“老夫人这话可不对了,我家老爷明明没做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往我家老爷身上泼脏水呢,昨夜翠娥就是和我在书房那个……”
见墨文修不说话,崔秦氏喘了几口粗气,这时候阿宏从身上摸出一块粉色的布料握在手
里:“这可是翠娥身上的肚兜,我还知道她后腰有一颗痦子,这下可以证明我家老爷的清白了吧?”
崔秦氏和崔灵儿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崔秦氏长长的吸了两口气,语气不太好:“文修,没想到你竟然敢做不敢当,真是太让我这个长辈失望了,要是传出去,那些读书人可怎么看你?”
翠娥那件事,可是她精心谋划的,为的就是将来能在墨文修枕边吹风,给她接下来的事情铺路,事已至此,墨文修不承认可不行。
“姑祖母,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往我爹身上泼脏水,我爹没得罪你吧?”
崔秦氏一张脸皱成了老菊花:“大哥,你看看,你这跟前都是什么人,老子不正经,小的也没个规矩,我真是替你愁得慌。”
秦老将军摸索着手里的虎头拐杖:“这种事情我不管,他们年轻人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实在处理不好,留给京兆府去个信儿,让京兆府好好查查,如果文修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会给他个公道。”
说完,秦老将军起身回了房。
崔秦氏面色有些发白:“这么点小事,怎么还要惊动京兆府?”
秦锦颜站起身来:“爹,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墨文修道:“阿宏好歹也是大小跟着我的,这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娶个媳妇。”
他看了翠娥
一眼:“这姑娘要是愿意,我就给他们操办一下,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再给他寻摸个好的。”
秦锦颜笑了笑:“那这种事情就让阿宏自己处理吧,我们等着结果就行了。”
说着,秦锦颜朝着崔秦氏点了点头,然后挽住墨文修的手就往外走:“爹,你有没有钱,借我点……”
香皂作坊那边才刚刚开始,将军府那点微薄的家底再加上这些日子赚的,秦锦颜都投在了里头,可是这还差一大笔银子才能运行下来,她现在有些犯愁。
墨文修一把将胳膊抽回来,加快脚步躲瘟疫一样:“爹没钱。”
看着亲爹没了影,秦锦颜顿住脚步,忽的又折回花厅。
崔秦氏心里正责怪晚辈不懂规矩,她还没走,秦锦颜和墨文修就先离开了。
一抬眼皮子。就见秦锦颜笑嘻嘻的进来。
“姑祖母……”
崔秦氏心里警惕,自打她来将军府,秦锦颜还没对她笑的这么灿烂过。
“何事?”崔秦氏坐直了身子,端起一旁只剩下茶叶的茶盏抿了一口。
秦锦颜道:“我最近手头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