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这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啊?”
郭蓉一句话让刘用苍白的脸上变的愈发愤怒了起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但她总是笑着告诉我,回家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就是不肯回去。”
刘用全身颤抖,瘦削的脸上写满了无助。
“你知道我去过多少医馆吗?但他们告诉我医治可以,先交一金币诊费。”
“一金币,对于以前的我来说算的了什么,可当时我身上一共就几铜币。”
“我求他们通融一下,我做苦力,赚了钱就交诊费,没有一个愿意相信我。”
“这就是华夏国,没钱,寸步难行,万般无奈我打算先做苦力挣钱,可病不等人啊。”
陈墨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身为孤儿的他深知做苦力,一天也就100个铜币,不吃不喝也才能换一个银币。
而金币则需要100个银币才能换,什么病这么耽误都得死。
“我一天做三份苦力,终于凑齐了一金币,可当我回家之时,她已然没了气。”
刘用一直陈墨手中的纸条。
“这是她最后留给我的血书,知道什么意思吗?
那是没写完的‘一金币’三个字!”
“一金币啊,就要了我最亲爱之人的性命。”
“娘子含恨而死,我要杀光你们所有人,给我的娘子报仇,让她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陈墨再次看向这张字条。
一金币,有一,有丿,那短一些的上扬一横也能解释。
不对,如果是这三个字的话,那这落笔的方位明显不对。
第二个“丿”位置偏左中,如果是要写“金”字应该是左上才对。
“刘用,你娘子读过书吗?”
“废话,我娘子大户人家,自然是饱读诗书,更是写的一手好字。”
陈墨沉思,这就不对了,如果是有着一手好字的小姐,她写字定然是已成惯性。
特别是弥留之际,更是习惯使然。
第四个血手印是不是也有着它特殊的含义,如果是一个没来的急写的字吗?
猛然间,茅塞顿开,陈墨看向刘用。
“刘用,你与你家娘子是不是许下过什么关于一生一世的诺言?”
闻言,刘用眼睛突然睁的巨大,看向陈墨。
“你怎么会知道?不错,我与娘子定情之时就曾许诺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下辈子也不分离。”
长叹一口气,陈墨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你娘子弥留之际并不是在向你诉说那一金币的怨恨,而是在告诉你那许下的诺言她没有忘记。”
陈墨将字条展示给刘用。
“你自己看,你妻子一手好字,这第二个字要是金子,这丿能落在这个位置吗?”
“写完这一笔,你妻子认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咽气,来不及写完。”
“用最后的力气,把第三个‘一’勉强写上,最后用沾血的手按在了第四个字的地方。”
说完,陈墨的眼睛也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刘用啊,刘用,你妻子是在告诉你一生一世,下辈子还在一起的诺言,不是在怨恨一金币之事啊,她到死想的都是你啊!”
刘用愣了,看着这张妻子留下来的血书。
疯了似的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哈哈哈!”
疯癫过后,便开始大笑,猛然间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趴在地上。
陈墨急忙扶起刘用,此时刘用的上半身已经被鲜血染红。
“你别激动,我能救你。”
既是病痛,陈墨可以用造化之水医治。
刘用摇摇头,沾满血的手紧紧握住陈墨肩膀,声音断断续续。
“不……不要……救我,让……我去……见她吧。”
颤抖的手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