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上班。”
“啊,我明天不用。”萩原研二愉快地说,得到了松田阵平忿忿的眼神。
伊达航疑惑地问:“三木先生连着两天都休息吗?”酒吧很少会这么放假吧?
“因为今天根本没有歇嘛,所以就跟老板说想要多休息一天。”萩原研二微笑着说,“老板很好说话的。”
松田阵平闻言看了萩原研二一眼,随随便便就请假,那个酒吧该不会就是那个黑衣组织的产业吧?
不是,真的不是。萩原研二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看松田阵平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怎么会让小阵平长期出入属于组织的酒吧,那是他自己的酒吧——最开始不是,是他遇到松田阵平之后买下来的。
出了酒吧之后,伊达航本来还想要跟松田阵平说什么,但是看到对方点了根烟含在嘴里默默前行……
伊达航静静地走在他身侧,陪着他走了一段路。松田阵平的背影都透着有心事。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松田阵平把烟头掐灭,神色明朗,转头对伊达航说:“班长,你这下能放心了吧?”
更放心不下了啊!伊达航有些头疼,苦口婆心地说:“跟幼驯染相处的经验不能套用到别的朋友身上啊,松田!”
松田阵平无语地说:“我当然不会。”就算他社交经验不多,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吧。
Hagi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一直都是。
伊达航提醒道:“三木先生说对你一见钟情。”
松田阵平不在意地说:“他开玩笑的。”
伊达航看着松田阵平油盐不进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要松田阵平有萩原做标准就不会认为他和‘三木叶仪’的相处有问题,但他必须点醒对方,不然对松田和三木先生都不好。
伊达航一咬牙,语重心长地说:“松田,你把他当作萩原,他自己不会把自己当作萩原。”
松田阵平的脚步停住了。
是啊,他知道,萩原失忆了,他不再把自己当作萩原研二,不再把自己当作松田阵平的幼驯染,他现在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成员,是‘三木叶仪’。
今天可以算是松田阵平第一次直面萩原研二的任务现场,跟之前撞上的尾声和不知不觉的参与不同。他清楚地知道萩原研二今天在酒吧的目的不纯。
今天降谷零刚好也在哪里,不需要松田阵平这个协助人额外做什么。
松田阵平又点了一根烟含进嘴里,在夏日的夜风中吐出一口烟雾。
如果今天降谷不在呢?如果今天hagi要为那个组织执行的任务就是杀人呢?他要怎么做?
松田阵平呼出一口白雾,看着伊达航,凫青色的眼眸写满认真,“我知道,班长。”
他会履行身为警察的职责,就算那是hagi。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松田阵平咬着烟嘴,在烟嘴上留下齿痕,按照降谷和诸伏说的所谓组织的作风,说不定他还可以更加接近hagi了,接近他的另一重身份,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排除在外。
正在通话中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家同期在想什么危险的事,还在为松田阵平的运气操心。
“松田又和萩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撞上了?”降谷零听着诸伏景光惊讶的声音也很无奈,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芝华士看起来很重视松田。”
而萩原研二敢当场宣誓主权的行为证明他在组织中受信任的程度。
想到这种信任可能是怎么来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诸伏景光沉声问:“Zero,你对实验室的调查怎么样了?”
降谷零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地说:“我没有见到雪莉,这场调查就算涉及到她也不是我要调查的部分。”
他试探过朗姆的口风,对方很干脆地拒绝了他,让他不用管,雪莉会有其他人来处理。雪莉在组织中的地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