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吓一跳，手臂胳膊体温一点都不烫，居然恒温的。
贺凡立刻顺着那小哥的胳膊一路摸，摸到那小哥脸色都变成猪肝色，做过俯卧撑后喘着气道：“长官，你别，别摸了啊！”
从头摸到脚脖子，竟然都一样！
“球球，你……管这个叫失败品？”贺凡强行稳住心神，不敢相信地看着球球。
球球懵然，一脸认真地道：“的确是失败品呀，我也不知道实验哪一步出了问题，做出来好多这种废料……”
球球越想越难过，她的鼻子还抽噎了一下，泪水在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打转：“这些材料都是用实验经费做的，虽然给了好多好多经费，但是呜呜呜呜好浪费钱啊，我都拿了一张给狗狗用了。”
球球说着又连连摆手：“当然我不是说保镖哥哥是小狗……”
上面给球球拨了大笔大笔的钱，但球球从小跟着院长学习了要勤俭节约的美德，一想到自己搞了好多失败品，她就难过得不要不要。
可要是按照沈哥哥的主意，把失败品卖给叔叔阿姨，球球又觉得良心不安，像是坏孩子在坑钱。
球球很伤心，制作海水过滤器错了，还能把机器拆了零件再利用，可控核聚变微型发电机还是沈氏科技出的制作钱，火箭竹蜻蜓之类更简单她一做就成根本没失败过。
这自己花了大把大把还没看到保护罩做出来的影子，球球是真难过了。
感觉就像钱砸进了水里，还没个回声。
而且还给了狗一张？
贺凡眼皮子一跳，当即往那只黄色土狗面前一蹲，把狗肚子翻过来，手指像触碰到了狗肚子上贴着的透明贴，敢情这狗比他们还先用？！
贺凡：“……”
贺凡语塞，欲言又止。
球球是觉得……失败品只给狗狗用，保护罩这种成品做出来再给他们用？是，这个意思？
可他们真的不介意失败品啊！！
“这……就是网络上说的顶级凡尔赛吗？”有站岗小哥实在忍不住询问同伴。
同伴神色更复杂了：“……应该，是吧。”
他们被秀了一脸啊！！
【妈呀，我是真感受到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了，我们把这失败品当成宝贝，球球都快为这个失败哭了。】
【我擦我之前还觉得这狗是条傻狗，结果人家早就用上了高科技，大夏天又乘凉又晒太阳？我去。】
【该哭的是国外的人吧……失败品他们都造不出来，笑死爹。】
【强烈希望在这个高温夏日提前上市，我还能凉快凉快！】
【妈的，我想当球球实验基地的狗，不做人了！】
沈青林拿着手机走出来，“球球，阿黄哥哥的电话。”
球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奶声奶气地接通了黄高明的电话，“怎么啦阿黄哥哥？”
最近陪大胡子叔叔玩得开心吗？
黄高明激动得语无伦次：“球球老师，外国王室那边希望购买您最新发明的失败品，价格由您开。”
球球不可思议，瞬间朝沈青林看过去，眼神崇拜。
真被沈哥哥说中了，她羞于见人的失败品竟然真有外国叔叔阿姨想买？？
他们是不是人傻钱多啊？！
沈青林只是回了个淡淡的微笑，发明系统快要跳脚了：【我呸，能卖钱这点我也能想到，宿主有什么好崇拜他的？崇拜我，最伟大的系统！】
球球毫不留情戳破：“小明你之前说可控核聚变只会引发一点点热议，结果引发的轰动让我快要被暗杀了，球球现在只能造保护罩，不然都不敢出门。”
发明系统：【……】它也没想到会引发暗杀啊！
球球想了想，觉得是外国叔叔阿姨求买，又不是她骗人卖失败品，她用不着心虚。
于是冲那头的黄高明道：“他们想买的话……可以卖可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