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恶意也有点火大,就不能多给自己解释两句么?难怪宫城对你怨念深的人那么多!
她深吸一口气,“不是说坐墙上吗,为什么现在你站在我家院子里?”
“刚才这颗球被打了回来,”牛岛目光移向原本只破了一个洞、如今坍塌出能过人缝隙的墙角,“把我坐的地方打成这样了。”
要不是他反应快躲过去,大概现在都站不起来了。
小林夕:……
所以这墙其实是我打塌的么!
牛岛打量着这两个女生、一个小孩,以为屋里还有别人,问:“请问这球是谁打回来的?有兴趣来我们白鸟泽吗?”
距离那么远都能有这种爆发力和精准度,至少在发球这点而言,他认为对方实力是在自己之上的。
小林夕没想到自己有天能和及川彻一个待遇,抚平了外套上的音驹图案,“不好意思婉拒了啊,我有队伍了,而且你们也不收女生。”
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在这儿喂蚊子,摆摆手,“行了,以后别在院子里练球,要练也别盯着这面墙霍霍。”
既然鬼宅的谜底解决了,那她可要抓紧喊人来改造一下房屋结构,把房子洗白租售出去啊!
牛岛若利还没理解为什么是这位女生来回绝,柯南从她身后探出头,“哥哥,你经常在院子里打球吗?就这一个排球被打进来了?”
这也有些过分凑巧了吧。
“有空的话每天都练习,有几个掉到院子里,我去隔壁敲门没人应。”然后只能去买新的。
“十年前也是你在练球?”毕竟据蔬菜店老板娘说,这鬼宅传闻最早能追溯到十年前,可面前的高中生十年前才八岁,应该没有力气把球打到前院去。
牛岛若利愣了愣,“十年前的话,应该是我父亲。”是个退役的前排球选手,现教练。
柯南的疑惑被彻底解开,而小林夕听这院子里还散布着几个排球,不由捏了捏眉心,“你明早再来找吧,赶紧回自己家睡觉去,别大半夜打球了!”
对方看着很有气势,但在品性方面就是个好学生,老实地应了一声,有些憨憨地从那个狭窄的缝隙里勉强钻了回去。
然后在隔壁开口,“白鸟泽也有女排,如果你愿意……”
小林夕一下从兜里掏出名片,塞过去打断他的话,“如果有打练习赛交流的意愿请拨打我们教练的电话,音驹非常欢迎,谢谢咨询,再见!”
说完拉着小兰柯南溜得飞快,她明天还要起大早赶回去集合呢,可不想再浪费睡眠时间了。
只留下牛岛若利在墙对面捏着名片,借今晚并不明亮的月光看清了上面“音驹高校男子排球部”的字样。
“?”
白鸟泽男排队是不收女生,可为什么音驹男排队能有女队员?
……
回到宅子的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小林夕伸了个懒腰,“这下今晚能睡个好觉啦!”
而且只是隔壁邻居打排球造成的乌龙,并非什么跨越数年的杀人案,着实令她心情舒畅,想着这小排球戏份多的地方就是好,碰上毛利一家居然都没发生案件。
就在他们打算回房间睡觉时,走廊尽头的墙壁上忽然窜出个影子来,歪歪扭扭张牙舞爪,伴随咚咚咚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可怖。
三人对视一眼,小林夕内心吐槽这也太不禁夸了吧,刚说完就撞上人了。
不过经过十分钟前那么一闹,最恐怖的“武将头颅”谜底被解开,就连小兰都不那么害怕了。
她抱起地上的盐罐子,在那身影缓缓出现时抓起一把就往对方脸上用力甩去!
“哐当”一声,影子倒地上了,听这动静应该是个活人。
柯南凑上前一看,毛利小五郎满脸是盐粒,衬衫凌乱、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酒气熏天,醉得不省人事。
毛利兰看到是自家爸爸有些发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