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空出来了,只留下门后面满脸震惊的小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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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这对青梅竹马明显察觉到从小林同学离开会议室,松田警官的态度不能说是变得敷衍,但总有种例行公事的疏离和隔阂,压迫感渐渐涌上。
明明给小林夕做笔录时两人之间除了问话外也不说什么特别的,却几乎没有距离感。尽管前者一直在避免对上卷毛警官的眼神,以工藤新一的侦探雷达看,这并不是初次见面的陌生或畏惧,恰恰相反,他觉得小林夕一点也不怕对方的外貌气质。
那么她在担心些什么呢,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就在整个会议室氛围陷入尴尬压抑时,伊达航开门进来了,看着里面的景象不由大笑:“我听佐藤说你在这里做笔录,结果是在审讯犯人吗?”
新兰:不瞒你说,我们也有这种感觉。
“啰嗦,反正结果差不多就行了,”松田阵平把笔抛过去,打了个哈欠,“两天没合眼去睡会儿,剩下那点交给班长你了。”
伊达航点头:“行,哦对了,别再爬到庭院树上睡觉,已经有好几个人过来投诉说被你吓到。”
松田阵平摆摆手表示知道了,他一走,面对更加高大魁梧但亲和度比较高的伊达航,两位国中生就没那么紧张了。
工藤新一捕捉到关键词:“松田警官为什么喊您班长,你们以前是同学吗?”
“警校的时候同班,他叫习惯了,工作后也没改。”伊达航扫了眼剩下要填的内容,确实只剩下一点就能完成了。
毛利兰:“那个,请问松田警官为什么要在树上睡觉呢?”
“哈哈哈,因为他喜欢睡在高处啊,”伊达航觉得两人肯定在松田面前被憋坏了,“怎么变成你们问我,还有一位学生去哪儿了?”
“小林同学去洗手间了。”话音刚落,小林夕就拎着一袋冰块回来,看到伊达航时愣了愣,没说什么地坐下了。
这位班长果然比松田阵平熟练很多,不出十分钟就走完了笔录流程,他翻回前面的记录表想检查一下有无缺漏,没读几句便噗嗤笑出声来。
“小林夕同学?”他晃了晃手里的表单,“这是你的笔录记录吧,写得很有趣呢。”
……有趣?
这不太像是对警局案件笔录的形容吧。小林夕迟疑地往前凑,一眼就看到自己那张表单上个人风格强烈的凌厉笔迹。
什么“因为房子被蟑螂毁了很生气所以打伤了凶手”“他好弱我只是说几句话就被吓晕了”“我一拳干碎了那家伙的鼻梁!”等等。
我信松田阵平是第一次做笔录了,倒也不用那么忠实地记录我每一句话吧,里面有很多无意义的形容词啊!
而且在最后一句“干碎鼻梁”的旁边,还跟小学老师批阅作文那样加上了一句评语——
“干得不错”。
只是四个字而已,小林夕却能在脑海里浮现出对方说这句话的语气表情,她很清楚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写成这样应该不能直接交上去吧?”
“唔,倒也没关系,后面有需要让松田改就行了,凡事都需要练习嘛。”伊达航对此很乐观。
完了。小林夕已经能想象自己的笔录记录作为反面教材在搜查一课传阅的场景了,而罪魁祸首则早就跑去呼呼大睡。
她盯着那句“评语”,很不争气地心跳加速。
这个傲娇男为什么总能无意识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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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解下午在警视厅接收到的事实冲击,小林夕当晚就使用怪盗金手指去实行计划B了。
由于怪盗“辛迪瑞拉”这个身份目前已经有了些知名度,为了防止警察们根据衣服鞋子的购买渠道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她不打算像初代萌王那样有百变衣橱,拿帮小女孩找猫那天用的整套礼服当固定出场装备就够了,剩下那一只的浅蓝中跟鞋很有代号风格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