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女儿近一点,沈洐自然是不会再拒绝。
而傅青淮为了给两人相处空间,近一段时间都有眼色避着,这也导致,忙完生意也没第一时间就回家,贵圈有人约他,倒是不似先前那般比登天还难了。
楚绥组了局,在顶级温泉会所开了一间私人包厢。
他近日和泗城那边的贵圈走得近,在谈一个投资影视产业的大项目,恰好拉傅青淮来掌掌眼。一些男人聚一块儿,无非都是烟酒不离的。
唯有傅青淮禁酒,姿态怠懒地靠坐在奢靡的真皮沙发上,自顾自品着清茶。
楚绥端了杯烈酒过来,走到他旁边:“泗城的谢家跟你算有一丝亲家关系吧?”
傅青淮淡声让他把酒拿远点,微挑眉:“什么亲家关系?”
“你那远房侄儿傅容与,不是娶了谢家避世的大小姐么?”楚绥也没喝,端着装装样子而已,继而提醒他,又说:“谢家人真难约,好在顾家好约,我把泗城顾家的小继承人约来了。”
就隔着一扇门屏风,楚绥将那位顾思训指给他看:“我们想合作个项目。”
傅青淮淡淡眼风扫过去,说:“此人行事不如谢忱岸稳重。”
“你又不帮我约一下谢忱岸。”楚绥给谢家发出邀请函几次,都被当流氓无视了。
傅青淮长指端着茶玩转了会,忽而想到什么,笑了笑:“谢忱岸不是还有一个同胞弟弟?”
“谢忱时?”
楚绥打听过这位在泗城那边的风评,微狭起狐狸眼:“这小疯批,做生意就跟赌命似的,我还找顾思训合作吧。”
他投资影视产业的大项目,还有意砸几部高配置电影去捧沈珈禾,女主都钦定了她。
也就是说,未来的三五年内。
她在内娱的通告会满天飞,成为新一代的新晋女王。
傅青淮闻言,提醒道:“你别把自己玩进去。”
楚绥还守着戒:“玩什么。”
傅青淮未明言,倒是提起另一件事:“这小明星跟燕杭走的挺近。”
楚绥:“?”
傅青淮很少有说人闲话的时候,话一半就不说了,抬起腕表看时间,随即长指扣好精致的袖扣从沙发起身,在旁立即有秘书将大衣搭在他的肩膀处。
看这架势,是要提前离席了。
包厢内热闹停了一瞬,有人不明所以,见傅青淮数日来又是这个点走,便出言戏谑道:“傅总这么早回去,不知情还以为在追新闻联播。”
傅青淮精致的嘴角无声地勾了下,笑意散了下来:“差不多。”
……
姜浓的新闻联播时间是台里最黄金时间,她怀孕这事没刻意隐瞒,演播厅里的同事都相继知道,只是大家也都猜错了孕期时间。
得知真实月份,有人便私下暗暗揣测:“姜浓不会是刻意控制饮食了吧?”
也有人说:“梁韵当初因怀孕退下来,就是把芙蓉面吃成了馒头面,有这个前车之鉴在,姜浓又处于事业上升期,怎么着都不能退啊。”
这样一想,众人都不由发自内心佩服起了这位美人主播。
不愧是、能不露声色就搞定京圈大佬的女人。
而姜浓倒是没想的那么复杂,她纯粹是吃不胖而已,肉都往肚子里长了,特别是到了初冬时节,穿得又厚实,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又细,瞧着就更不显孕相了。
而傅青淮不知哪听来的俗话,说怀女婴养人,她越美,肯定是豌豆小公主养的。
这话姜浓听听就过去了,但是传到傅家的老祖宗耳里就不乐意。
她如今不敢在让姜浓上外头去跪着,几次召过去,都是好吃好喝供着,拉着手说:“祖宗瞧了,你这胎是宜男相。”
姜浓理解祖宗年纪越大了,盼子孙辈也是很正常。
毕竟旧规矩长大的人,将传宗接代看得是比命还重要……所以也听不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