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往浴室跑时,竟想不到一个经验丰富点的女性朋友,去讨教下这方面的知识。
洗澡磨蹭了进四十分钟,鼓起勇气出来时,外面室内的灯光竟然灭了。
这让姜浓稍微放松些,透过窗外的柔和月光,看到傅青淮就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肌理分明的胸腹,身影就好似彻底融进了暗昧夜色。
而四周都是陌生的,唯独他,是让她感觉到一股无比安心的归宿感。
细碎的步声走过去,半响,又极轻地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去。
安静数秒,傅青淮侧脸的轮廓映在暗光里有点破碎模糊,却近在咫尺,贴过来的时候异常真实,肤色是那种霜雪的白法,带着凉意压着她额头。
姜浓喉咙闷着声,细白的一截手腕被男人压在了深蓝色的床单上,起了些褶皱。
“傅、青淮。”越是到了这步,就越想叫他。
耳边,是他过于压抑的低哑声线:“换个称呼,叫我什么?”
姜浓另一只手好像在被子里摸到了那个可以垫在腰下的鸳鸯枕,明明冰凉,却烫得她蜷着,不到片刻功夫,身上这件裹着属于他的衬衫纽扣,竟被全部解开了。
幸而没开灯。
姜浓喉咙是干哑的,有种喘不过气缺氧的错觉,半天也叫不出一丝声。
最后是被傅青淮引导着,薄唇擦过她光滑的肩头说:
“浓浓,叫三哥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