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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反倒因为身后坐了个资金雄厚的贺凛,显得有些无趣。

晏明月如愿拍到了白敏青需求的那株药草,价格低到令她难以想象,甚至压根无人争抢。

其余的货品,倒也有几样入了她的眼,可不待她开口,贺凛便已先一步报价,价格高到远超货品本身的价值,自然又无人争抢,顺利拍下。

自宜武拍卖出来,晏明月仍觉得有些失落,上了马车后终是忍不住朝贺凛开口道:“王爷,方才为何出高价拍一对耳坠,那坠子分明不值这么些钱不是吗?”

贺凛淡然地看了晏明月一眼,不知她忽的提起那对耳坠作甚。

张了张嘴正欲要说些什么,晏明月却像是情绪一下上来了,打开了话匣:“还有那支簪子,看着就不值钱,妾不过就多看了两眼,只是想瞧那上头的翡翠成色如何。”

“那朵名为什么……兰的外域花,妾瞧着就与普通兰花并无两样,王爷竟叫价千两,带回府上还不知能否养的活。”

“还有那块玉石,它……”

来时沉寂无声的马车内,去时被女子娇甜的嗓音给填满。

晏明月嫣唇一张一合,细数这方才在拍卖会上贺凛拍下的物件。

贺凛眼眸带笑,双臂环在胸前静默无声,就这么淡然地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娇人儿,方才在包厢内还不言不语的,如今倒像是憋坏了,说了好一会还未停下来。

直到晏明月说了半晌后,才发觉贺凛一直未有出声,也不打断她更不反驳她,叫她心底生出一丝不安,下意识侧头看去,便望进了一双温润的黑眸中,不复冰冷,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灼得她霎时又移开了眼。

“怎、怎这般瞧着妾,可是妾何处说得不对,但分明就是王爷方才……”

贺凛失了笑,忽的凑近叫晏明月顿时噤了声,一双杏眸又圆又润,带着几分惊愣,怔怔地看着他:“娇娇这是在替本王心疼钱?”

晏明月一时语塞,顿了片刻才支支吾吾道:“王爷自是不缺这些钱,但也不该铺张浪费,若叫人瞧了去,只怕会道王爷小话,有损王爷威严。”

贺凛笑意渐浓,欺身而上,身体并未与晏明月触碰到,但不算宽敞的马车内,却将晏明月笼罩在一角,身后是冰冷的马车壁,没了退路也只能任由贺凛的气息逼近。

“娇娇这是想管帐?”贺凛明知晏明月的意思,又偏要逗弄她。

晏明月果真叫贺凛这一番戏弄弄得手足无措,她哪有那个意思,她也做不来那些事。

以往只觉贺凛阴鸷冷硬,怎不知他还是这般无赖的。

两人离得极近,风吹开马车窗帘,街景的风光透过若隐若现的缝隙不时出现眼中。

晏明月气势微弱地瞪了贺凛一眼,说了也是白说,还叫他得了取笑她的机会。

一把将贺凛推开,晏明月顺了口呼吸,撇着嘴嘟囔道:“妾与王爷说不清,不说了。”

带着微扬的尾音,娇嗔一般的,令贺凛眸色深黯了几分。

默了一瞬,开口时嗓音带起了几分沙哑,沉声道:“你的欢喜无价,不算浪费。”

晏明月心底一颤,没由来地因为这句话心跳漏跳了一拍,马车内好似忽的攀上了热烫,否则外面寒风瑟瑟,她又怎会热红了脸颊。

当夜。

临枫苑前隐秘小路中,闪过一道匆忙的身影,随即消散在黑暗中,并无人注意到。

苏延快步步入主屋中,将随身的背包一卸,抬眼便见无力躺在床榻上的贺凛,眉头一皱,大步上前不客气道:“一天天的,就知道给老夫找麻烦!”

贺凛同样眉头紧锁,但已无余力同苏延斗嘴,眼眸痛苦地紧闭,薄唇颤动一瞬,欲要说什么,却仅有一声沉痛的闷哼声从唇间泄出,看来痛楚实在不轻。

苏延见状,无奈地叹息一瞬,抬手掀开贺凛的裤腿,瞬间眼角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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