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行水弯眼, 笑着收回了自己的腿。
方锈冷漠至极:“还有你的手…你再摸一下我脖子我真会给你剁了!”
解行水说自己“乖”时,手就放在方锈的后颈,虎口卡着那没有办法锻炼的地方, 像是按摩、但却带着无尽的暗示与暧丨昧在上头用指腹摩挲摸索。
解行水停住,却没有挪开手, 只是贴着方锈的唇,低低地喊了声:“方锈。”
方锈看不见祂, 但他知道好像有些气氛是到位了的。
所以方锈只说了句:“那个跟在叶隐珏后面进入游戏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解行水微微垂眼, 掩住了眸中的戾气。
但方锈却能够感觉到。
——这神又不高兴了。
方锈暂时没打算哄祂,因为他想看看祂口里说的“是我属于你”到底有几分真实。
解行水确实不高兴,但祂还是说:“后面跟着来的那个是破晓公会的会长, 他不会杀叶隐珏的。”
方锈懂了。
他是来招揽叶隐珏的。
那方锈就确实不急了。
叶隐珏不会去破晓的。
他很清楚。
因为破晓不知道叶隐珏心里最干净的那块地留给了什么。
解行水又轻轻地喊了声:“方锈。”
方锈知道祂在想什么, 他只再提醒了句:“我们大概是在棺材里。”
解行水嗯了声, 声音始终含笑:“与你同棺合葬, 很浪漫。”
方锈无言以对。
也成了一种默认。
再然后冰冷的触感加重, 解行水托在方锈脑后的手微微用力, 连带着圈在方锈身后的手一并将方锈往自己这里送。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缝隙,祂都要榨干。
如果有人要问神明的吻是什么样的, 方锈一定能够回答那人。
不是什么轻柔的,也不是什么不带感情又或者带着大爱慈悲的。
当神明会想要吻一个人时, 那么祂就变得和寻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只是神祇没有人类的温度。
但方锈熟悉了这份冰冷。
并且表示这位神的吻技确实经过练习后好了一点。
他也是。
果然练习和学习都是很有必要的。
至少他俩此时不像是两头野兽在不要命地撕咬,要将对方活剥生吞。
……
方锈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勉强地抓住了解行水也很勉强想要探进他衣摆里的手。
祂的手其实已经贴上了他的腰身,冰得他有点怀疑人生的同时,也是注意到一件事。
解行水的手腕上挂了一个金属制的圈圈。
是身份带来的?
“你别得寸进尺。”
方锈勉强后仰脑袋, 但和解行水还是贴着的:“冰死了, 拿开。”
解行水的手还托着他的脑袋, 冰冷的指尖没入方锈的发丝, 贴着他的头皮摩挲,危险感十足:“方锈,找点好借口。”
祂嗓音低哑着,像是在压抑什么:“你不怕冷热。”
方锈微微一笑:“所以呢?”
他一说这三个字,注定了解行水没有办法。
祂低叹,慢慢松开了他,还有点遗憾:“我觉得在棺材里真的挺浪漫。”
方锈:“……”
饶是他,也忍不住想骂一句:“神经病是吧?”
解行水被骂也没有脾气,只轻笑了两声,放在方锈脑后的手挪到了方锈的脸侧,冰冷的指尖慢慢描摹着他的轮廓:“你长发的样子,也很好看。”
这下方锈就更加确定
祂真的不受黑暗影响。
方锈又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别乱摸。”
他说:“先想办法出去。”
解行水勾唇:“出不去的。”
祂悠悠道:“我们现在是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