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这二人有关。”
贾信听得一时愕然。
“这怎么可能?”
沐并道:“如何不可能,贾校尉莫忘了,我等俱是冀州人,而咱们渤海身边,还有一个冀州牧呢。贾校尉难道敢说,这些年冀州没人来劝降你?”
贾信一时语塞。
“有是有,可田银二人也未必会投靠冀州吧。”
沐并气极反笑道:“贾校尉如何还不明白,他二人一个出自巨鹿田氏,一个出自中山苏氏,两家皆是冀州豪族,投奔冀州,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贾信这才有些信了沐并的话。
“沐主簿,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沐并叹道:“田银、苏伯二人既然敢反,只怕是冀州要和咱们开战了,否则二人绝不敢如此强势?
我猜现在整个渤海都受到攻击了。
穷河邑已经不安全了,咱们决不能困守此地,否则援兵等不到,冀州的主力便要到了。
为今之计,便是撤往滨海邑,再作打算。”
贾信听了,也无好办法,便言道:“只能如此了。”
于是贾信和沐并便带着残部和赵浮的尸体向东拼命转进。
田银、苏伯虽然奋力攻打贾信,可贾信突然与二人搏命,便使得二人生怯,毕竟谁也没必要死战,若损失太大可在冀州卖不出好价钱。
二人的战意一松,贾信、沐并顺势突围而出,向滨河邑而去。
果不出沐并所料,没过多久,冀州的主力部队便从西面杀来,将整个穷河邑团团围住。
而田银、苏伯见状,这才清洗部下将领,然后率军投降。
田银、苏伯是冀州本地人,也从未融入过徐州内部,对于徐州并无什么归属感。于是袁绍一经拉拢,二人便选择了倒戈。
也不是二人不忠,实在是袁绍给的太多。
二人在曹昂这边不过是校尉,还是边缘人物。而袁绍却是大手笔,直接封田银为偏将军,苏伯为河间国相,至于赏赐亦是无数。
再加入二人家族在袁绍治下,家中亲人不断前来相劝,二人投降也就理所应当了。
负责攻打穷河邑的冀州主将乃是文丑,听说有部分军队向东溃逃,便命田银、苏伯二人去追。
而文丑麾下的主力则调头南下,今鱼已经入彀,占领渤海的大功,可不能少了他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