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外来者,如果没有铭牌却长时间逗留,就会被视为非法滞留,可能会被驱逐出城,甚至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这也是皇城维持秩序、控制人口规模的一种重要手段。
江河心中暗忖,自己确实没有那所谓的铭牌,若是处理不好,定会惹来大麻烦。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士兵,眼神微微一闪,随后趁着其他士兵不注意,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块质地温润的玉佩,不动声色地塞到为首士兵的手中,同时压低声音说道:“官爷,我初来乍到,这铭牌还没来得及办理,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那士兵握住玉佩,脸上神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一下,感受到玉佩的价值后,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他轻咳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哼,看你也不像是坏人,这次就放过你。”
说着,他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张纸条和一支笔,迅速在纸条上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江河,“这是临时条子,拿着它,七天之内你可以留在皇城里。但是你要记住,七天之后若还没有铭牌,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只能将你驱逐出城了。”
江河接过纸条,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连忙躬身道
谢:“多谢官爷,我一定尽快办理铭牌。”
士兵摆了摆手,带着手下继续巡逻去了。
江河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将纸条小心地收好。
他知道,这七天时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尽快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打听到风羽的下落。
江河拿着临时条子,在街边找了个看似和善的路人,上前询问道:“这位兄台,在下想打听一下,这铭牌要如何办理啊?”
那人闻言,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江河一眼,眼神中顿时露出一丝明显的鄙视,仿佛江河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他撇了撇嘴,轻蔑地说道:“你连这都不知道?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江河眉头微皱,但为了得到信息,他还是忍了下来,耐心地等待对方继续说。那人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在这皇城,想拿到铭牌,办法倒是有几个。其一,你要是有本事,就去考巡捕,只要能当上,铭牌自然就有了。”
“巡捕那可是维护皇城治安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得有两下子才行。其二呢,你要是有学识或者一技之长,可以去参加皇家单位的面试,要是被录用了,也能拿到铭牌。”
“
不过,那皇家单位可不是好进的,要求高着呢。”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江河一眼,眼中的鄙视之意更浓了。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大量投资。你要是有钱,在皇城投下大笔的银子,能给皇城带来好处,朝廷或许也会给你个铭牌。不过,就你这模样,估计也没这个本事。”
那人说完,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江河,转身离开,留下江河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思考着这些艰难的途径。
那人带着一脸不屑的神情扬长而去,江河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这皇城之中,人情冷暖竟如此明显,仅仅是询问个铭牌之事,就遭人这般冷眼。
就在江河满心惆怅之时,一个面相憨厚的人朝着他缓缓走来。
此人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小山般结实,那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担。
他的皮肤黝黑发亮,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留下的印记,岁月在他脸上刻画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但却无损于他眼中的质朴与善良。
他的脸上带着朴实憨厚的笑容,就像那冬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兄弟,我看你在打听铭牌的事呢?”
憨厚的人主动开口搭话,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浓浓的乡土口音。
江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