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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在帮我做最后一件事。”钱易不耐烦的打断王晨言的话后,说:“我就当你男朋友。”
王晨言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吞回去,一脸欣喜的问:“真的?你要我做什么事?”
钱易走到王晨言的旁边,低声在王晨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王晨言的表情变化了些许,有些犹豫的看向钱易。
钱易昂起脸来,挑眉说道:“你不敢,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
八月清晨的校园里,钱易的脸在微凉的风中望向他,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晃得王晨言心跳加速。
王晨言最后一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今天就去。”
“不是今天。”钱易的脸上勾起了一丝笑容:“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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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在发完了澄清以后,发现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反而把事情闹得更大了。
他陷入了一片沼泽,自己越挣扎陷入的就越深,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求助。
秋蝉第一个自然找的是燕三少。
他勉强揉了揉哭红的眼,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就去燕临渊的房间敲门,但是他敲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动静。
难道是还睡着?
秋蝉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叫醒燕临渊,他觉得这件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了,时间拖得越久,事情发酵的越厉害,他希望能现在就解决。
他的心口里像是烧着一把火,不断地灼着秋蝉的理智,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着急,可他做不到,他像是被人戳着死穴、捏着命脉一样,甚至做不到片刻安宁,不断地在燕临渊的门口徘徊。
就在秋蝉准备破门而入直接把燕临渊叫醒,让燕临渊来帮他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他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然后就是一阵温软轻和的声音响起。
“你就是秋少爷吗?”
秋蝉听到动静、快速转身,就看见他身后站了一个周身气质清冽,眉目如江南烟雨般清净的男人,大概二十六岁左右的模样,天生有个微笑唇,他看向秋蝉的时候就像是在笑着的。
秋蝉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个人是谁,直到对方自我介绍了一下,秋蝉才知道。
“我是燕清竹。”他递给了秋蝉一张名片,语气随和地说:“我在燕家行二,现在在做律师事务所,之前一直在外面忙,听说燕家要办喜事,我才回来。”
秋蝉这才把燕清竹和自己记忆中的燕二少对上。
燕家一共三个孩子,最大的燕听山二十七,行二的燕清竹二十六,最小的燕临渊今年才十九,燕听山接手家中生意,燕临渊还在读书,而燕清竹却是自己独立出去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因为燕清竹手里的生意几乎都和燕家本身的生意没什么关系,而且燕清竹常年居住在外,很少回来,所以秋蝉并没有把燕清竹放到自己的攻略表里。
现在一看见燕清竹,秋蝉的记忆才复苏。
燕家还有这么个人。
说实在的,燕清竹的气质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律师,反而像是个绘画的艺术家,浑身都透着文雅的气息,甚至看起来都有点不太像是燕家人,与锋芒毕露的燕临渊、压得人喘不过气儿来的燕听山完全不同。
“我,我是秋蝉。”秋蝉白着脸和对方打了声招呼,正犹豫着要怎样和对方结束对话、继续敲门叫醒燕临渊的时候,就听见燕清竹开口了。
“临渊早些时候就走了。”燕清竹有一双温和包容的眼眸,他像是能看穿秋蝉的想法与窘迫一般,语气亲切但并不冒失的有礼询问:“秋少爷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吗?临渊不在,找我也是一样的,你入了燕家,将我看做哥哥就是了。”
秋蝉太慌了,他昨天晚上根本没睡觉,脑袋都转不过弯儿来,整个人昏沉沉的,听见燕清竹的话,他就像是在洪水中飘了一晚上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