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凌爻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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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全都是走亲访友这些事。
四姑阮翠兰在初二回娘,带着丈夫孩子来热闹一场。
时间过了大年初五,年味才一淡下来。
春节过去后,阮溪和阮翠芝自又回到裁缝铺开始接活干活。但因为刚过完年,要做衣裳改衣裳的并不多,所每天都很清闲,没什么上门。
而阮溪每天的日常还是样,除了做裁缝铺的活,剩下的时间就是书背背课学学习。把些简单的学知识,一遍一遍背烂在心里。
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又热闹了一天,之后日子又如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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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瞧着太阳的高度,阮溪和阮翠芝收拾好裁缝铺,带着凌爻和阮洁关门回。四个走在山路上的时候到山里的邮递员,便招呼了一句:“送信呀?”
整个凤鸣山就一个邮递员,不管是寄信还是收信都只能指望他一个,所不管是信件的收与递,都要历时很久。等不及,自己去镇上。
慢,是这个年代的主旋律。
日『色』变慢,车马慢,日子过也很慢。
邮递员回头应一声:“是的,送信。”
阮洁又问一句:“是给谁送信呀?”
年前阮志高给她大伯写了信,怕不是是她大伯写来的回信。
后邮递员果说:“是一个姓阮的。”
听到这话,阮洁眸『色』一亮,着邮递员道:“肯定就是们了。”
说着向阮翠芝:“是不是大伯回信来了?或者又寄钱回来了。”
阮翠芝还没说话,邮递员停下步子来。
他明显累不想再走了,停下来后微微喘气,着唯一的大阮翠芝说:“就这一封信要送,要是你的就不上去了,在这里就给你吧。”
说着他打开身上的绿『色』邮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棕『色』信封。
他把信封递给阮翠芝,问她:“是不是你的?”
阮溪凑到阮翠芝旁边一起了眼信封,只见信封上写的收件不是阮志高,而是阮翠芝。再寄信一行,也不是阮长富,而是刘雄。
阮翠芝完信封,转头和阮溪目光碰上。她俩都没开口说什么,阮翠芝收下信封忙对邮递员说:“就是阮翠芝,是写给的信,麻烦你了。”
既如此,邮递员送了这封信就不再往上去了,转身往下走。
阮翠芝把信揣进口袋里没,和阮溪阮洁凌爻继续回凤眼村。
到进房间坐下,她才把信给掏出来,撕开信封倒出里面的信纸。
阮溪和阮洁坐在她旁边,都想刘雄写了什么。
后信纸打开一,只见上面无任何格式可言,只四个字——同意离婚。
阮溪和阮洁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都笑了一下,阮洁说:“三姑,他终于同意了。”
阮翠芝着信纸上的字也松了口气,毫不犹豫道:“明天就去镇上找他。”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把这事跟阮志高刘杏花说了,阮志高和刘杏花也是大大松了口气,巴不让阮翠芝立马去和刘雄办手续,彻底撇清关系。
阮志高说:“让五子陪你一起下去,他照应着们放心。刚好他还要买不少东西,该给姑娘扯布做衣裳了,还买东西布置新房。”
阮翠芝头道:“就一起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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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阮翠芝和阮长下山后,上午半天裁缝铺便只阮溪一个。下午的时候阮洁和凌爻照常过来,和她一起继续书学习。
阮溪学习的时候开差,着葡萄架出神想——阮长再过几个月要结婚,里腾出房间来给他做新房,用阮跃进和阮跃华间怕孙慧又闹嚷。
想了一阵,阮溪回神着阮洁说:“洁,五叔差不多也该能收拾布置新房了,要不和你和三姑搬出来住吧,后就住在这里,把房间腾出来给五叔当新房。”
阮洁本来还在写字,闻言停了手里的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