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过她的手拍她手心,“这人其他优点没有多少,就是最讲义气最讲信用,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钱钏看到钱高兴了,先收起装进口袋。
装好后她看着阮长生说:“你把货卖完自己去镇上找,家在天凤小学那边,记住了吧?到时候带好钱,记住欠四块钱,少一分不行。”
说完她就要了,结果阮长生忽伸手拉了她一把。
她回过头,“有什么事?”
阮长生道:“你不是要下山去嘛,正好出去卖东西,顺路一段呗。”
钱钏看看他,不拒绝和他同行,“吧。”
两人离开凤村了一阵,阮长生忽又想起什么,对钱钏说:“你要是不着急回家的话,先带你去个地方,给你弄点吃的,去不去?”
有吃的?钱钏忍不住咽口水,“哪?”
她上山路上吃的是干粮馒头,喝水是沿路人家借的,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这时候如果能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阮长生却不说,只道:“跟就是了。”
钱钏现在差不多拿他当自己人了,没再多问,跟着他往前。
她不道阮长生要带她去哪,到了地方发现是裁缝铺。裁缝铺锁着院门没有开业,她扒着门缝往看,只见院子有一片葡萄架子,上面挂着几串个头不大的葡萄。
在钱钏趴在门口往看的时候,阮长生去墙头的一个小石头下『摸』出一把钥匙。过等钱钏自己让开,他拿钥匙开了门锁,带钱钏进裁缝铺。
钱钏记得阮长生跟她说的话,进了院子只问:“这是你侄女的裁缝铺?”
阮长生反手把院门关上,“是的,她今天有活不在家。”
钱钏左右看看,“你侄女是厉害。”
阮长生听人夸他侄女已经听习惯了,接话说:“的侄女当然厉害了。”
钱钏这次没拆他的台,看向他说:“你要在这做饭给吃?”
“嗯。”阮长生很干脆地点头,“你想吃什么,给你煮碗面吃?”
钱钏看着他:“你吗?”
阮长生:“反正凑合能吃,你要不要试试?”
钱钏不跟他客气:“试试就试试。”
***
阮长生在桌子边和面『揉』面擀面皮切面条,钱钏便坐在旁边托着脸一直看着他,睛噙着闪闪的笑意——这男人,是越越顺型的。
阮长生切着面条问她:“这手艺怎么样?”
钱钏故意保守评价:“也就行吧。”
阮长生看她一,笑笑没说话。
他又不是没看到她刚才看他的神,那明明就是非常欣赏!
阮长生没说话,钱钏又问:“觉得你不错啊,那个姑娘怎么没看上你?”
阮长生道她说的姑娘是谢桃,他也没回避这个话题,接着话说:“三姐婚后过得不好,姐夫一直打了她很多年。去年差不多也是这时候,三姐开窍了要和姐夫离婚,就住回了娘家。他们家接受不了三姐,让把三姐送回婆家。”
钱钏考片刻,开口道:“这是什么要求?你三姐是住在她自己的父母家,关她什么事啊?认说起,不关你的事。你可以吃住靠父母,你三姐不可以吗?”
阮长生继续切面条,“所以没答应,这事就没成。”
钱钏好奇,“那她今天怎么又找你了?”
阮长生用刀不是很顺溜,切面切得慢,“为三姐跟着侄女学成了手艺,昨天去她们大队做衣裳去了。她肯定是看到了三姐,所以后悔了跑过找。”
钱钏拧着眉表示不能理解,“她居然好意跑过找你?”
阮长生笑一下,“自从上次和她相亲失败后,觉得相亲挺没意的,就没再让妈找媒婆。她以为是为惦记她,觉得是为她才单着的。”
钱钏直接愣住了:“???”
片刻,“她的好自信哦。”
阮长生噗一下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