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其所有人赚的都多,那她岂不是要怄死了?
她想着这件事最好是假的,不然她要成村里的笑话了!
这么好的婆家,是大队书记,大哥在部队里面当干部有面子,三姐跟着侄一起做裁缝往家里赚大钱,阮长生自己又力气大干活猛,错过了再到哪去找!
她谢桃不能成为笑话,这事必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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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门做衣裳,阮溪和阮翠芝去裁缝铺之在家各自收拾了几件衣裳带着。去到裁缝铺开门不久,来帮她抬缝纫机的人便过来了。
老裁缝如今不在了,轿椅也就派不上用场了,一直放在院子的角落里。
阮溪和阮翠芝跟着缝纫机去赤羽村,到齐耳发『妇』人家里的时候,正好是午吃饭的时。是她们没急着立马坐下来干活,而是吃午饭。
当然吃完午饭并不休息,直接拿出工具开始干活。
阮溪依照齐耳发『妇』人儿子的模气质画了几款制服的式,每款都不一,让齐耳发『妇』人和儿子挑上两套。齐耳发『妇』人看下来每套都喜欢,纠结半天才定下来两套。
阮溪按照她定下来的款式画纸子,阮翠芝则在旁边帮忙做各种手艺活。
做了没一会,便有村上的人过来看热闹。
村里人没有其娱乐活动,反正哪有热闹就往哪凑,平时谁家猪割蛋绝育都能吸引一堆人围成一圈看热闹,就更别提做衣裳这种事情了。
来凑热闹的有小孩,也有年轻未出嫁的姑娘们,还有些『妇』人和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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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母今天下午也没去生产队干活,吃完饭就到齐耳发『妇』人家来了。
她这两天吃不饭睡不好觉,要是不亲眼过来看,不亲自弄清楚这事情,今晚怕还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所必须要亲自过来瞧一瞧。
走的时候她叫谢桃:“你去不去?”
谢桃躲在房里不出来,“我就不去了。”
她心里堵得慌,很怕面子上过不去,就不想过去。
结果谢母刚走了没多一会,她好朋友梅又过来了。
梅还不知道这里头的事情,只跟谢桃说:“听说小裁缝来做衣裳了,我刚好有件衣裳找她改一改,你陪我一起去呗。在家呆着多没意思啊,走看热闹去。”
谢桃嘴里说着身体不舒服不想去,身体却被梅拖拖拽拽给拽过去了。
到了齐耳发『妇』人家里,阮溪和阮翠芝正在做裁剪的活。
梅看一眼说:“这小裁缝长得真漂亮。”
谢桃在她旁边看看阮溪,又看看阮翠芝,心里像塞了一吨的棉花,喘气都感觉费劲。要不是梅一直抱着她的胳膊,她早就脚底抹油回家去了。
她便是大半年没见阮长生了,但在看到阮翠芝脸的时候,仍然一眼就看出来她和阮长生长得很像。所根不用人说,她自己就确定了这就是阮长生的三姐!
脸上火辣辣的,脚底像踩了两只刺猬!
她嫌弃阮长生的三姐是丢人丢面的拖累,没想到人家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有手艺的裁缝,谁见到都得客客气气打招呼就不说了,她还能赚很多的钱!
梅没看谢桃的脸,一直在看阮溪和阮翠芝做事。其人和她一都在看着阮溪和阮翠芝,有人好奇问了句:“小裁缝,这是你收的徒弟吗?”
阮溪笑着道:“手艺是我教的,但不是徒弟,是正儿八经的裁缝。”
听到这话,梅在谢桃旁边说:“这小裁缝真厉害,年龄这么小,自己学得好也就算了,还能教别人了,而且教得挺好的,你看那大姐的手艺。”
谢桃知道梅说的大姐就是阮翠芝,她也看出来了,这阮翠芝不是跟着小裁缝打杂混子来的,也是正儿八经学了手艺在手里的,做么都很熟练利索。
可越是这,她心里就堵得慌。
梅终把目光从阮溪和阮翠芝身上收了回来,她转头看向谢桃,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