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阮溪怎说话呢?我好歹也比大几个月,是堂哥!我们也是为了家里好,为了三姑好,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好妈了个头!
阮溪真拿枪一枪崩了这个傻玩意!
她哗地从板凳站起来,和阮跃站个面对面,看着他说:“为谁好?怕三姑拖累到家?叫阮贵和孙小慧放一百二十颗心,指望谁也不会指望们!”
阮跃气死了,转身就往屋里走,嘴里说:“女人果然都不讲理!”
阮溪到这话一时没忍住,转身一脚踹在阮跃屁股。
阮跃没有防备,身子趔趄前倾,嘭一声趴在地。
阮溪怕阮跃起来打她,毕竟气头谁还管了那多,男生毕竟力气大。以她趁阮跃还没爬起来,抓起书包转身撒腿就跑,一转眼消失在院门外。
阮跃从地爬起来,冲外头就喊:“死丫头!给我等着!”
***
阮溪出院子背起书包,直接找凌爻去了。
在山坡找到凌爻,她远远地冲他打招呼,叫他:“崽崽。”
凌爻到她声音抬起头,起身合起手里书。
等阮溪走到面前,他看着她问:“今天怎这早?”而且就她一个人。
阮溪在石头坐下来,微喘着气道:“和我那脑子有大坑堂哥吵了一架。”
凌爻在她旁边坐下来,“怎了?”
阮溪道:“因为我三姑事情。”
说着她看向凌爻,“知道我三姑事情吧?”
凌爻点头,“知道一点。”
他母亲周雪云回家提过几句,但没有多说,她不爱说村里人闲话。
阮溪不跟他说那些不开心事情,于是也就没有往下多说。
凌爻却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猪来,送到阮溪面前对她说:“开心一点嘛。”
看到眼前粉『色』小猪,阮溪眼睛一亮,“粉红猪猪?”
说着她伸手接下粉『色』小猪,一边看一边笑开了花。
***
等到阮洁按点过来,三个人还是蹲下来学习。
到傍晚赶猪回家,在岔路口分道,阮溪和阮洁牵手往家走。
然后就在快要到家时候,忽到一句:“死丫头!给我站住!”
阮溪回头看到是阮跃在叫她,她撒腿就往家里跑。
跑到家门口直接躲到刘杏花身后,跟她说:“『奶』『奶』,阮跃要打我!”
眼看着阮跃到了跟前,刘杏花把菜刀直接往菜板一剁,看着阮跃问:“要打谁?一个当哥哥不知道爱护妹妹,还要打妹妹?”
阮跃喘着气道:“我打她?明明是她打我!”
刘杏花:“她一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气?打一下怎了?打死了吗?一个当哥哥不知道要让着妹妹?”
孙小慧这时在小灶房里伸出头来。
看刘杏花在训阮跃,她也没敢出声,只叫阮跃,“回来。”
阮跃这便没说话,回他自己家屋里去了。
等阮跃了屋里去,孙小慧把头缩回了小灶房里,刘杏花转头看向身后阮溪问:“打他了?”
阮溪小声道:“踹了他一脚。”
刘杏花抬手拍她一下,转过身来继续剁猪食。
阮翠芝背了背篓从外面回来,到家放下背篓,要帮着一起干活。
刘杏花没让她动手,让她倒碗水去坐下来休息休息。
住在娘家这些天,她好像格外喜欢找阮溪聊天。坐下来喝水休息,她便招呼阮溪过去和她一起坐着,然后问阮溪:“每天都去跟老裁缝学手艺,学怎样啊?”
阮溪笑着道:“还可以。”
说着压低声音,“反正比阮跃学好,他就是个傻子!”
阮翠芝忍不住笑,“那就好好学,有个手艺也好。”
阮溪看着阮翠芝脸,忽然起什来,便又道:“对了,三姑好像很擅做针线活是吧?到时候我学成了,我再把手艺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