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除了痛苦就是痛苦。因为当时家被下放过,也没有心去看山上的风景,所以没有半好的记忆。
但这一次和阮溪往下走,被她积极的状态所感染,他心里装满阳光,目光所及处的山峰危石、苍松翠柏,甚至是那被霞光染红的成片梯田,也都变得壮美起。
风景美如画,心越发开阔,脚下的步子也跟着越越轻,分毫不感觉累。
没有手表时钟,他们也不管时间,兴奋的状态下不感觉累,所以坐下休息的时间都很少。一直等到太阳升至正当空,感觉到肚子有饿,两人才停下吃饭。
在路边不愿处找到一个干净的石头坐下,阮溪和凌爻书包水壶都拿下放在石头上,后掏出自己书包里装的干粮填肚子。
撕开馍馍夹咸菜进去,吃起也有滋有味。
要是饿了,什么都是好吃的。
吃馍馍吃得有些噎了,再拧开水壶喝水。阮溪壶盖给凌爻,水倒在里面让他喝,自己则直接拿着水壶,轻含壶口边缘直接喝。
吃完饭喝完水舒服多了,阮溪拧上壶盖水壶放到一边,直接往石头上一躺。后背隔了层薄薄的布料贴在石头上,凉意渗入皮肤里。
她忽歪一下头,看向坐在旁边的凌爻问:“累吗?”
凌爻摇摇头,“不累。”
阮溪忍不住笑起,“我看你也挺有精神的。”
凌爻确实非常有精神,感觉一口气不歇再走上个半天都没有问题。
他以前真没觉得山里有意思,但这一次跟着阮溪下,发要心境不一样,哪怕再枯燥单调,甚至于是让人痛苦的事,都可以变得非常有意思。
刚吃完饭不急着走,阮溪躺一会放松了身体,坐起和凌爻聊天,没找问他:“对了,你妈妈在城里的时候,是做什么的呀?”
凌爻道:“在医院里当医生。”
果一家子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市民。
阮溪想了想说:“那你妈妈肯定很爱你爸爸。”
在原身的记忆和她自己的印象当中,当年有不少人的反应是想设法撇清所有关系,有的甚至还要上去踩一脚,以此证明自己的立场,保自己。
而他妈妈不止没有这么做,还跟着一起了凤鸣山。
或许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一家人在一起要。
凌爻轻轻“嗯”一声,觉得自己家那事没什么好说的,找了题问阮溪:“听说你爸爸妈妈很时间都没有过,一直你放在乡下是吗?”
阮溪其实也觉得自己家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她很少跟人提起她那对父母。不过在凌爻问,她也就头答:“对,我是跟着爷爷『奶』『奶』大的。”
凌爻看着阮溪的眼睛,“你会想他们吗?”
阮溪摇摇头,“不想,都不记得他们什么样子。”
她说这些没有什么绪,别说是她,原身和他们都没有感,自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绪。反正提起,就是爸爸妈妈,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凌爻其实不太明白,“他们既都不了,为什么不带着你一起?”
阮溪想了想道:“当时是没有办法带过去,反正当时的况有复杂,后就一直耽误下了。不过也很正常啦,乡下孩子生得多,有的不想养了就送人,也有放在别人家养的。有些男人在镇上工作,不便带出去,老婆孩子都在山里。”
在这个时代,不是后的社会,一家就生一个两个孩子,家家都生孩子养孩子教育孩子当成是不能忽视的大事,一家几代人围着一个孩子打转。
在这时候人生得多,养孩子的宗旨就是能养得活得大就行。
凌爻接着问:“那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阮溪头,“当了。”
想了想,“有一个姐姐和弟弟不是亲生的,是爸爸以前的班牺牲后留下的。剩下还有两个妹妹和两个弟弟是亲生的,不过都没有见过。”
阮溪觉得这些没什么好说的,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