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和孙小慧没眼红老家日子过得好,也没后悔当初闹着要分家,他更没想办法巴结阮志高和刘杏花,但阮志高和刘杏花心硬不他。
恼他便就在背后骂阮志高和刘杏花偏心,骂他心狠心硬不配为人父母。
都是他生的,怎么老大和老五都过好日子,就叫他这老二一家过苦日子!
阮志高和刘杏花听不到,随他背后怎么编排骂去,反正当初分家是他己闹着要分的,不是他当父母的撵他出去的,他怎么说不占。
阮溪穿过来就和孙小慧不对付,和阮跃进阮跃华之间的关系也不好,以她没有带着阮红军叶帆和阮秋月去和他打招呼,吃完饭就去裁缝铺睡觉。
阮洁很怕阮长贵和孙小慧再赖住她绑住她,以也都是离他一家远远的,连眼神互碰的机会都不给。反正他没有养过她,她也不觉得亏心。
***
走两天的山路很累,阮溪阮洁带着阮红军叶帆和阮秋月到裁缝铺就睡。次日睡到醒,洗漱一番回去家里吃午饭,刚好阮翠芝也回来。
吃饭的时候阮溪阮志高:“爷爷,凌爻他爸爸平反吗?”
虽现在阮志高已经不干大队书记,每天就在家里养养鸡养养鸭打打留地,但村里要是有哪些重要的事,那些干部是会什么都跟他说。
毕竟他当几十年的大队书记,年纪又大,在村里是最有说话分量的。
他冲阮溪点点头,“对的,上面下通知过来,平反。”
阮溪又:“那他已经回城吗?”
阮志高又点头,“走,我倒是有意留他在村里过年再走,但是据说回去要有什么工作上的安排,很多事情要处,一家三口就都回去。”
阮溪轻轻吸口气,着说:“挺好,他一家总算是熬出头。”
刘杏花道:“一家三口在这里过这些年,确实挺不容易的。记得他刚来的时候,周雪云像大姑娘一样的,走的时候头上都有不白头。”
想想是真的不容易,过惯优渥生活的城里人到这里蹉跎七八年,单从外貌上去看的话,肯定会觉得老十岁都不止,凌致远的变比周雪云要大,更显沧桑。
虽凌爻一家已经走,阮溪在中午吃完饭以后是往吊脚楼去一趟。到那里看到木门已经锁上,从窗子里看进去,里面堆满生产队的杂物。
她在吊脚楼附近转一圈,又往凌爻放猪常去的山坡上去。她往那走的时候就在心里想,凌爻大概每天都是这样吧,安静又孤单地,来往在这山里。
阮溪独在山坡上坐一会,似乎越能体会他一人留在这里的心情,每一天的心情。于是也越觉得,走真好,他本就不应该在这里过这种压抑的日子。
阮溪深深吸口气,冬日的冷气灌进肺里,凉凉的。
这一次,真的再。
要过得开心啊。
***
家里人多娃多,尤其有阮红军这活宝在,再配合上过年的气氛,那便是热闹得不得。阮志高和刘杏花得嘴巴就没合拢过,恨不得这些孩子天天陪在身边。
而在一片天空下,阮长富家的二层小楼房里气氛就快冷得结冰。
刚好天气也冷,连年夜饭吃在嘴里都感觉是冷的。
好容易熬过除夕,冷冷清清守完岁,年初一的时候他没有出去串门给别人拜年,也没有人来他家门上串门拜年,似乎都有默契一般。
唯一来上门拜年的只有苏萌萌。
阮秋阳看苏萌萌过来,己不想留在家里冷着,而且叶秋雯的事早都过去三月,在大院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鲜话题,以她便跟苏萌萌出去。
而阮秋阳一走,阮红兵也呆不住,直接跑出去找他学玩。
于是家里只剩下阮长富冯秀英和叶秋雯,毕竟是一家人,他和叶秋雯倒也不是不说话,只是现在都是说些必要的话,不必要的闲谈几乎是没有的。
阮长富和叶秋雯之间的关系没什么缓和,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