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爱卿怎么出尔反尔啊?”
“陛下,”李仇赶忙解释,“刚才白大人也说了,这剑当属管二爷他家的最好,那属下也自然去他家了,想着就算二爷不在,他儿子的手艺也是不错的,想来也差不多的!”
“那爱卿的意思是?”皇帝问道。
“我想着,是不是二爷他儿子嫌麻烦,把二爷以前做的剑拿了来,换了个剑鞘而已。”李仇问道。
“口说无凭啊,李大人,”白毅补刀说道。
“白爱卿说得是,”皇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有劳白爱卿......”
“且慢,”李大人笑道,“陛下,夜里风大,白大人都出去一趟了,若是再出去,怕是会受风寒,着凉了可不好!”
“那二弟,你.......”皇帝刚要说完,便见李仇又插话了。
“陛下,晋王殿下好歹也是贵胄,怎么能劳烦他呢?”李仇笑着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皇帝眯着眼睛,“李爱卿是想要亲自去吗?”
“怎敢!”李仇诚惶诚恐地说道,“微臣好歹也是榜眼出身,这瓜田李下道理,微臣还是明白的。”
“那你想如何?”李符不耐烦了。
“微臣觉得,禁卫统领曹将军或许适合!”李仇笑道。
徐符闻言,皱眉看着李仇,刚要应下,却被人阻了去。
“不可,”白毅挑了挑眉,“陛下,世子遇刺乃是大事,万不可泄露出去!”
“让他去喊个人来,”李仇疑惑地问道,“哪里来的泄露?”
“李大人,陛下乃是一国之君,深更半夜地召一个剑匠前来,就算不涉及世子,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白毅闻言,顿然觉得自己失言,过于急切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请马总管带些内侍出去。”李仇言道。
“爱卿所言极是,”皇帝闻言,便冲着门外大喊,“小马子,你进来一趟!”
马总管本来在外候着,闻言,顿时进殿。
“陛下,唤奴婢所为何事?”门外一个上了年纪的内侍走上了前。
“你带些人,去管二爷家,把他儿子叫来!”皇帝吩咐着说道。
得了命令的马总管,行礼而退,带了些人,出了宫。
书房之中,李仇和皇帝倒是多年好友一般,泰然自若,唯有徐符思索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都多久了,”皇帝打了哈欠,“怎么还没回来?”
徐符和白毅闻言,对视一番,暗道不好,反观那李仇倒是一喜。
时间越久,他似乎越不在意。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马总管独自进了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皇帝疑惑地问道,“那管二爷他儿子呢?”
“这......”马总管带着一封信走上了来,“陛下,请看!”
皇帝疑惑地接过信,一瞧,那信上所说,大致是,管二爷他儿子无能,得了债,没钱还,劳累了他爹的名声,羞愧至此,上吊算了!
“死了?”皇帝疑惑地问道,“尸身呢?”
“奴婢怕冲撞了陛下,”马总管低头言道,“在外候着呢!”
“真是死无对证啊!”徐符咬牙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跶,“马总管,你去得可真是时候啊!”
马总管笑笑,又言道,“陛下,奴婢虽说没有找到活人,但是奴婢找到了几箱剑,似乎是管二爷以前留下的,都满了灰尘。”
“唉,”皇帝闻言,顿时唏嘘了起来。
“陛下,不知道这能不能证实微臣的清白?”李仇疑惑地问道。
“小马子搜到了几箱旧时的剑器,说明那管二爷生前确实留下剑,自然也不排除他儿子拿剑凑数的可能,”皇帝叹息地说道,“如此也确实能说明了,爱卿所言,至少一半为真,至于另一半,死无对证。”
皇帝摇了摇头,“这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