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贝尔摩德的腹部,把人推向安室透,闪身离开了楼梯间。
安室透在追上去和抢救贝尔摩德之间做选择,最终还是抱起贝尔摩德离开现场。
贝尔摩德没忘记点了把火毁掉他们所有的痕迹。
两人飞快地通过楼梯间离开了会场,炸药层层爆开,火势越来越大,两人混在逃离的人群中毫不突兀。
直到回到了停车场,贝尔摩德坐到安室透的爱车的副驾驶上才松了一口气,上次让她这么狼狈的人还是赤井秀一。
她接过安室透递来的医药箱,给自己包扎伤口,问:“Bourbon,你怎么在这里?”
安室透发动汽车,轻笑着说:“听到一点风声就来凑个热闹,没想到竟然能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Vermouth。”
“风声?”贝尔摩德怀疑地问,“关于任务的吗?”
“别误会,我是来调查太宰治的。”安室透悠哉地说,“前两天他身边的那个孩子去波洛咖啡厅的时候透露会参加这个宴会,我知道宴会主办人跟组织有关系,怀疑他是想要调查组织才跟过来的。”
安室透饶有兴致地问:“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准备怎么脱身呢?”
贝尔摩德把腹部的伤口包好,“使用炸0弹的那一瞬间他总会有些松懈的。”只不过不会这么容易就是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她的伤口,“幸好子弹没留在体内。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杀你吧。”
贝尔摩德不屑地笑了笑,开始处理脖颈上的伤口,“想要我这里问出组织的秘密的人很多。”
安室透配合地问:“你会说吗?”
贝尔摩德神秘一笑,“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