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是被卷入了两位天人境的争斗之中,若是回答的不好,哪里还有命在?
“是……是一根玉笛。”薛灵浓咬咬牙,又看了看旁边的同门们,“我可以将玉笛交给你们,但是我想要和那位前辈商量。”
薛灵浓伸手所指,正是在调戏云琼的秋济慈。
“不行,你有什么话和我说便是。”龙悠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开玩笑,他可是主人最看重的心腹,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需要主人亲自出面,以后主人又怎么会放心将别的事情交给他做?
“我要和她说。”薛灵浓死死的盯着龙悠,寸步不让,“就算我将玉笛交给你们,你们若是不知道使用方法也是白搭。如果你让我和那位前辈聊聊,我就告诉你们怎么使用玉笛。”
龙悠正想要说点什么,却见秋济慈已经甩下旁边的云琼,主动凑了过来,“你要找我?”
奇怪,她都已经距离薛灵浓这么远了,也注意不要和他说一个字,怎么薛灵浓还是注意到了她?难道是他认出来了在这几个人之中自己才是那个说话算数的?
“我想要和前辈您单独谈谈。”薛灵浓脸上浮现一抹喜色。
秋济慈沉思了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等等。”一旁的云琼出言阻止,“你要和他单独聊?你可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变数和危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如今秋济慈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能抛弃自己的大好优势去和薛灵浓单独说话。就算薛灵浓不愿意说又如何,他自己连同一干师兄弟妹都在他们手里,根本由不得他不说。就算他真的不说,也多得是探查真相的法子。
当然,更重要的是,在这一刻,秋怀朔难得的从薛灵浓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真奇怪,以前薛灵浓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感觉的,但如今,似乎是有什么变了。
“你这是在担心我?”秋济慈好整以暇的望着云琼,笑眯眯的说道,“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薛灵浓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清楚的很。
说完,秋济慈随手一挥,卷了另一头的薛灵浓过来,顺便还打了几道术法,将周围的声音全部都屏蔽住。
“这下好了,没有人能够听见我们说什么。你想要和我说什么?”秋济慈是真的好奇,她想要知道薛灵浓究竟想要和她说点什么。
“琉璃宗的天人境老祖,其实也是我的先祖。所以我们这一脉在琉璃宗里才能获得如此肆意,而这根玉笛,也只有我们这些和老祖血脉相连的人才能吹响,才能将老祖唤醒。”薛灵浓没有正面回答秋济慈的问题,反而主动拿出了一根平平无奇的玉笛出来,“可是如今人人都知道秋济慈带着秋怀朔的遗产出现,修真界看似平和,实际上大大小小的争斗已经起了无数次,我们宗门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去将老祖请出。”
“琉璃宗若是封山不出,表明态度不去争夺,自然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秋济慈嗤笑了一声,“什么逼不得已,不过是贪婪作祟而已。”
“琉璃宗一心想要超越万法宗,后来又在追杀秋怀朔一战之中失去了太多的长老和弟子,如何会甘心错过?”薛灵浓苦笑连连,他自然是不愿意插手,只是宗门上下都视这一次为绝佳良机,哪里会舍得退出?
“这根玉笛不是只有我这一根,除去我之外,我舅舅,还有表兄表妹他们都分别带着玉笛离开了,为的就是确保我们之中最少有一个人可以唤醒老祖。”薛灵浓紧紧的握着这根笛子,“没有顺利到达的人,都只是普通弃子。如果顺利的话,或许现在舅舅他们已经和老祖汇合了,不管你们是哪个天人境老祖的人,都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果然,这些名门正派也没有几个好惹的。
也是,这些大门派可以在这么多个天人境变态下面发展壮大,若是没点心计,他们还要怎么玩?
反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