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颤抖着。
“哥……我真的受不了了……”贺予见他这样,被撩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骨子里在床上的施虐欲,入得凶狠急促,又重又急,“你里面都是我的精液…你那么湿,下面的小嘴吮得我好爽……你知道吗?你就是要被男人操的,你这种身体,你就应该被铐在床上,没日没夜地被男人操……”
谢清呈承受不了这样语言上的疯狂,他哑声道:“别说了……你他妈别说了……啊啊!贺予,你……慢点……啊……”他一开口,贺予就操的更凶了,逼着谢清呈最后的尾音变了调,带着些哀声叫着。
“别……贺予……别这样,太深了……”
“哥,你叫我了。你叫我的名字了……”
“……”谢清呈的眸子都乱了,被插得神志模糊,一声一声急促的喘息咬在唇齿间,不愿再溢出,只是破碎湍急的呼吸声还是无法压制,随着床铺摇晃的吱呀声,两人下体交合时的淫水声,还有贺予囊袋贴着他撞击时的啪啪声,从喉间破碎地漏出来。
“你舒服吗?哥?”
“你被我操的舒服吗?”
“……”
谢清呈被他掰过脸,视线强迫着对上男生的面庞,男人被折腾到浑沉的目光看到的,却是男生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滚热沉迷的表情——
谢清呈怔了一下。
那表情太沉浸了。
竟好像是那种谢清呈从来不会相信的,过于痴迷的,近乎痴狂的爱意……也许是那种爱意太让谢清呈感到陌生了,谢清呈怔忪间失了神,被一下子用力急顶了敏感点,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啊……”
贺予爱极了他叫床的声音,尽管不多,尽管很难听到,但只要听到了,就能让他如痴如狂。他眸色更暗,几乎是疯狂地,像要把谢清呈入死在这枕被间,屁股一下下急速地往前顶拱,操的谢清呈不住发抖低吟。
“啊……贺予……慢……慢一点…”
“哥,你肚子好像都要被我顶得隆起来了……”
“我说过我要操你一天的……我要操到你再也吃不下,动一下流出来的都是我的精液…我好想让你怀孕……哥……我每一次都射给你射在你最敏感的那个地方……我要让你舒服……”
“我想让你也爽到…让你因为我反复地高潮……”
“贺予,你……啊……啊……!”
彻底乱了,床垫都因为他们激烈的做爱而错了位,仿佛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强炙的爱潮。
是爱潮没有错。
谢清呈在这性爱中体会到的,是一种让他内心感到不能负荷的强烈感情,就像别人曾说过,而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属于少年的,燃到玉石俱焚也不熄灭的,可怖爱欲。
他被拽入这爱欲的深渊中,再也无法脱身,贺予像是想要与他一同在这高热的感情中重拆骨血,融为一体。
他最后是生生被贺予操昏过去的,昏迷前他看到的是贺予非常热切的,带着疯劲的眼。
仿佛他们化为灰了。
余烬也要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