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到你说为止。”
“你用多少次都是这个答案。”谢清呈说,“我可以挣脱第一次,就可以挣脱第二次。不信你试试。”贺予盯着他,真是恨极了他。
他是真的想弄死谢清呈,想从他的冰冷的身体上剖出所有隐藏着的秘密。
可是他又很受不了谢清呈这种难得一见的虚弱模样。
或许谢清呈身上也有一种他看不见的蛊,一种与欲望相关的蛊,不然他怎么一看谢清呈发抖发颤,无力弱势,他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抱他亲他。
而且他又不喜欢男人……他从来就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的贺予盯着不肯听他话的谢清呈,少年的喉结滚了一滚,再一次噙上了谢清呈已经被他吻得嫣红的嘴唇。
“身体说实话和嘴说实话,你总要选一个。看来你更喜欢选前者。”
唇湿地交缠,吻着吻着就变了昧,欲望烧起来的气息越来越重,谢清呈是不想再咬破贺予的舌了,于是贺予反就变本加厉地把自己伸进去,吻得火热炽烈,舌头缠绕吮吸间发岀湿濡的声。
他真是要给谢清呈逼疯了。
他想要的答案。
他想饮的血。
他想上的身体。
都属于同一个人,这个人现在在他怀里身下,可是又那么硬劲,那么强势,由着他被各种情绪折磨得思之如狂,意识和肉体都随着谢清呈的一举一动被摆弄着。
到底是谁操控了谁呢?
热烈的吻到后面就逐渐变了昧,少年的渴望是呼之欲出的,既然谢清呈不肯说实话,那贺予也不想就让人这样白白走了,他总要从谢清呈身上得到点什么,去镇他内心的空洞。
于是搓的力量更大,一只手肆意游走着,另只手捧搂过谢清呈的后颈头颅,侧过脸换着角度亲他吻他。
他可以肯定谢清呈以前和李若秋没有过这样的热吻,因为谢清呈显得非常不习惯,谢清呈显然不会是这种去主动亲别人的人,而李若秋是个女的,估计在这男人面前也强势不起来,不可能这样去与他纠缠。
贺予亲着亲着就又要去解谢清呈的衣服——他已经很久没和谢清呈做过了。
至少对他而言,是过了很久。
加上这些秘密和情绪一刺激,贺予想触摸真实的谢清呈的渴望就更重。接吻接了太久,他微喘着气,分开了些,脱胶时亲的太湿的嘴唇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那声音让谢清呈眼眶略微泛红。
贺予的眼睛红得比他更厉害,里面是情欲和不满织缠的天罗地网,直直地朝着谢清呈纠缠去。
“你不肯和我说实话,就不要怪我这样对你了。”他说着,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动作堪称粗暴他的手搭在了谢清呈制服的黑色银扣皮帯上,心火烧得太炽,他想要直接进入正题。
但谢清哪里愿意在这里,紧紧攥着皮不让他动,无声地和贺予纠缠着,指节根根泛白。
他目光又冷又,側青筋都在突突地跳着,跳的发疼,他可以和贺予上床,但是穿着警服和贺予上床却是他绝不能容许发生的事情。
于是贺予在这样的搏动中并没有占太多上风,谢清呈这次太愤怒了,两人说不上是在缠绵还是在打架,彼此身上都受了些结结实实的伤。
就在这时——贺予的手机响了。
贺予没打算去接,继续扯着谢清呈的制服,侧过头在男人白皙的颈边亲吻着。
但那铃声一个接一个,催命似的不停,到了最后真是有些让人烦心,贺予暴怒地拿出手机要把它关了。
一看,六个黄总的未接电话。
第七个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
贺予实在没办法,烧红的眼狠狠了谢清呈眼,缓了口气,按了通话键——“喂。”吕芝书来了。
来之前没打招呼,想要给儿子一个惊喜。
贺予听到黄志龙在电话里和他这样说的时候,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