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戏了,想要重新的走出来的话,那就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蒋文丽最后的神秘一笑,总是让叶明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他预感到,事情好像是不怎么的妙啊。
郭保昌导演看到叶明过来了,招呼他说:“叶明你过来我跟你说说这戏,这场戏,算是给整个故事的一个交代,可以说是前后的一次总结,对刻画白景琦的性格有很大的帮助,因此,这场戏,非常的重要,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你和保国的这场对手戏。你有信心演好吗?”
叶明自然也是不敢把话给说满了,想了想说:“导演你放心,我一定是会尽力而为的。”
郭保昌导演非常的严肃地说:“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完成,这样子的一个事情,其实不管是怎么样的来讲,都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给展现给观众,我要最好的镜头。这场戏和上一次挨揍是不一样的,上一次你是宅门逆子,有一种叛逆的精神,但是,这一次呢,其实这一次你是真的害怕了,我要你把白敬业懦弱,胆怯,死不悔改这样子的一个表情给我展现出来,你可是要做好啊,不演好了,谁也别想吃饭。”
这算是导演的最后通牒了,一定是要叶明把这样子的一场戏给演好了。
Cut
一切准备完毕,万籁俱寂,只有机器转动的声音。
此刻。三爷白颖宇的灵堂之上,三爷的遗像庄严的肃立在那里。
白家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来齐了,而这灵堂之上,和别的灵堂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说,这灵堂除了遗像,排位,供品之外,还有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在桌子上放着。
这把刀,白家的人可是非常的清楚是怎么样的一把刀。
当年七爷杀洋人,和小鬼子田木干了一架成为朋友,济南府独创拢胶庄,闯下了偌大的名头,除了七爷精湛的医术之外,剩下的也就是说这一把鬼头刀防身了。
在齐鲁之地那个地方,多豪爽之士,单单是医术是不够的。
因此,这把鬼头刀,其实在白家是有相当高的地位的,已经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这把鬼头刀了呢。
白景琦的孙子辈的几个小家伙反正是说没有看到过这东西,只是听说过七爷有那么一把刀。
前些时候听说七爷因为娶太太这样子的事情当着族人的面拿出来过这把鬼头刀,但是,当时他们年纪小,这事情他们可是没有资格参加。
因此,当时听说七爷爷一刀差点把桌子都给劈开了,和几乎所有的族人都翻脸了,这才娶到了香秀做大太太。
现在偷偷的看上一眼灵堂之上那把寒光四射,杀意凛然的鬼头刀。
小家伙们顿时一阵的心虚,这事情,难道七爷爷要发威了。
白景琦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像是从大宅门走出来的一家之主一般,那气势,巍峨的如同一座高山一般,灵堂内的一群人,真正的能够抵挡住这种气势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白玉婷,另外的一个就是叶明了。
剩下的人,其实都是被白景琦给压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影帝的威严,他就有这种能够让人敬畏的气势。
不过,此刻,叶明也是非常的清楚,自己不是抵抗这种气势的时候,自己要有自己的戏份,要按照剧本走才成,不然的话,导演已经发话了,这戏份不拍好,谁也不能够吃饭。
白景琦说了自己立遗嘱的事情,顿时把大家给吓了一个半死,然后,白景琦阴沉个脸,仿佛是暴风雨前的那黑暗的天空一般,沉下声音说:“敬业--"
坐在人堆儿里的敬业吓了一跳,叶明立刻进入了状态,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胆怯,多了几分战战兢兢,仿佛是老鼠看到猫一般的那种恐惧的表情。
这时候,白敬业连忙站了起来,神态之间,多了几分浮夸的意思,好像是不敢露面,但是,不露面的话,那他知道自己是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