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霞初听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吞了几口水后,他又仔细地确认了一下,才相信这句话是从汪海洋嘴里蹦出来的。
“海洋哥,你……”
汪海洋笑了,“你忘了,这是你昨晚说的。”
许海霞的脑子里涌动着一段微弱的记忆。
如果你吻我,不会疼的!
不够,这里没有吻。
许海霞脸红了。
她想在地上找个洞,但她说了这么恶心的话吗?
许海霞低头看脚趾,汪海洋用手托着下巴。他慢慢地走近她,在她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印章”。
不管儿媳妇是否因为她的行为而失去了灵魂,汪海洋带着好脾气出门了。
当许海霞一个人留在招待所的房间里时,她几乎尖叫了很久,想把自己送走。
我失去了我的生命。她甚至不能这么说!
呀啊!
然而,羞耻源于羞耻。许海霞赶紧换了衣服。
当她再次外出时,她能够以平常心与汪海洋交流。
午餐很随意。午饭后,两个人出去购物。
许海霞还买了两面蛤蟆镜,一面给她,一面给汪海洋。
虽然他们买的不是什么国际大牌,但也不便宜。一张是十五元,许海霞要两张,另一张是七八张,减到十二元。两块蟾蜍镜差不多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戴着癞蛤蟆镜,许海霞有一种感觉,自己也赶上了潮流。
她甚至认为喇叭裤、碎花衬衫和爆炸性的烫发也可以尝试。无论如何,这些都是这个时代流行和时尚的元素。
玩了一下午蛤蟆镜之后,他们回到了青年旅社,时间和昨天差不多。
与此同时,成安又来了。他带了很多东西来补偿许海霞。有衣服、发夹、食物,但没有啤酒。
许海霞觉得很奇怪。她觉得成安不必工作。
她只有在心里才有这个想法。汪海洋出乎意料地问成安,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似的:“你不工作?”
程安:“德行!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看我嫂子的。”
他摇摇头说:“嫂子,这些是我今天和朋友们买的东西。它们是女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