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落吗？”
卫神宗听到秦凡问出了一堆问题后，又安静了片刻。
此刻，他正在兽神殿的总殿内，眼前是一片赤红的血地，残尸更是铺满了这富丽堂皇的大殿内，随即一条洁白的断臂突然被甩至其身前，这不由让他的喉咙更为干涩。
“我.....我好像有些搞砸了......”
“搞砸了？”秦凡微微皱眉，他其实心中对卫神宗的评价很高，特别是在这几天他又尝试和万兽界的人族进行沟通时，发觉到自己给那些人带来的天然恶感已经不能用人憎狗厌来形容。
就属于对上视线，直接就会被对方当成恨不得千刀万剐的恶徒一样。
而自己在和卫神宗的交谈中，对方却能强行压下这种恶感，甚至都不会被秦凡察觉到一丝异样，这种能够压下天性厌恶所带来的大毅力，足以说明其意志非凡。
这么一个意志坚定，且执行力又足够强的人，很难不引起秦凡的青睐。
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从对方的口中会说出搞砸了这三个字，因为卫神宗即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秦凡的计划失败的那个人，甚至在这点上其信念都要超过了秦凡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