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功法和丹药给你们，你们阴阳门给我当十年手下，十年之内你们为我所用，十年之后还你们自由，如何？”
“……”
洛秋水直接无语。
她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说的有些隐晦，你这重复一遍算是几个意思？
当然，她那个隐晦的说法还可以反悔，而周凡这么直接提出来，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虽然阴阳门亦正亦邪，但要是做了违背道义的事，那就是得罪了所有江湖同道。
到时候要是有人牵头，那阴阳门就成了江湖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而相对于做奴仆，只做十年手下这个条件显然好了太多。
她现在有些佩服周凡，这话术运用的比自己厉害多了。
完完全全的阳谋，自己明知道是坑，但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跳下去。
她沉吟了一下，最后轻轻点头道：“老婆子可以同意这个条件，小友什么时候可以把功法和丹药传给我门？”
周凡微微一笑，“功法随时可以给你们，不过这丹药我现在也没有。”
他这可真不是他故意为之，实在是他手里真的没有啊。
可洛秋水却不这么认为，她以为周凡是在耍她，一拍桌子沉声说道。
“小友，老婆子诚心待你，可你却一再耍弄于我，你真当老婆子是好脾气吗？”
这句话一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凌镇岳等人凝神聚气，准备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周凡则是一脸疑惑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耍你了，我只是说现在没有，又没说我不能炼制啊。”
“……”
洛秋水再次无语，这一起一伏的，她这颗老心脏怎么还有些受不了呢。
她不禁回想了一下，上次出现这种情绪是在什么时候。
凌镇岳他们则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说话就不能不大喘气，这换了谁也以为你是在耍人玩儿啊。
可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人家说的也没错。
他手里的确没有，但人家可以炼制，炼制出来不就有了嘛！
看到他们表情各异，周凡不禁又来了一句。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
众人集体摇头，心说你没错，是我们错了。
好一会儿，洛秋水算是反应了过来，其实周凡那个条件根本就是可有可无。
只要他手里掌控着阴阳归一丹，什么十年不十年，什么手下不手下的，阴阳门就别想又二心。
想通了这一点，她索性也就放开了，笑着说道。
“小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先把功法给我们，待我等研究透了之后，再来你这里取阴阳归一丹。”
“好啊，你稍等。”
说完他转向了凌镇岳，“凌老，给我找些纸笔过来。”
“……”
好吧，他们已经不想吐槽什么，只想问一句，你那还是有什么好功法，能不能也送我们一部。
不过他们现在却不敢提这种要求，毕竟人家之前刚送了他们补气丹，要是再提要求可就显得有些贪得无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