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万秘书一直站在方兴昆的身后，还真没有注意到。
刘扬和叶婉玉知道方兴昆为什么带上万秘书，无非是想证明，他真的对叶婉玉一点歪念头都没有，不然也不会带女人来。
“刘先生，叶总！”万秘书笑着说道。
叶婉玉微笑着点点头，刘扬却是开口说道：“万秘书，你牙齿上有东西。”
“——”
如此突然的一句话，让叶婉玉、万秘书和方兴昆都是呆了呆。
要是牙齿上有东西，肯定有损形象的，刘扬好心提醒一下，无可厚非，可是叶婉玉和方兴昆看过去，万秘书牙齿洁白，分明什么都没有。
难道刘大师另有所指？
当方兴昆看到刘扬微微皱起的眉头时，他瞬间恍然大悟，老脸一红。
“咳咳！”方兴昆咳嗽两声道：“万秘书，你去洗手间弄一下吧，漱漱嘴。”
方少也看到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难道我眼睛有问题不成？
叶婉玉一头雾水，表示脑子都快短路了。
万秘书也是个聪明人，他很快意识到刘扬话中的深意，娇躯一颤后，急忙起身去了洗手间。
刚才万秘书开口说话，差点没把刘扬给恶心死。
方少啊方少，在来的路上，你都不能消停一下的吗？
刘扬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让方兴昆身体一颤的急急低下头去。
刚才在开车的时候，方兴昆又是精虫上脑，让万秘书俯过身子来服侍他，他则是一边按着万秘书的头，一边开着车。
这种速度与激情的感觉，方兴昆享受过很多次了，乐此不疲。
方兴昆却是没想到，刘大师的嗅觉竟然如此灵敏，这都闻得到。
差点没被那股异味恶心到想吐的刘扬，能不恼火吗，都快搞得他没胃口吃东西了。
不过这个万秘书，绝对是男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女人，什么服务都愿意去做，只要方少一句话。
简直方少的开心，就是她的快乐似的。
“服务员，点单！”
叶婉玉招来服务员：“方少，你来点吧。”
“不用，”方兴昆摆摆手道：“我很随便，你点就好了。”
“那好吧！”
叶婉玉点点头。
待点好单，服务员离开后，叶婉玉正色道：“方少，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明里暗里的帮助我？”
方兴昆看了刘扬一眼后，笑道：“到了这个份上，看来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