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五分钟，成功开锁。
雅格·利尔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其他人围着桌子，屏息关注。
盖子完全打开，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沉默。
好一会儿，秦小游扬眉问：“空的？”
李先生肯定地道：“空的。”
小刑警诧异：“怎么是空的？”
雅格·利尔抹了把脸：“空就对了。”
空了，说明凶手杀了伊凡·利奥后，取走了匣子里的东西，再故意把空匣子藏进灌木丛底下，用雪覆盖，抹掉痕迹，昨天晚上的暴雪，使匣子埋得更深了。
秦小游皱眉：“既然埋了木匣子，为什么不把尸体一起埋了？”
雅格·利尔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是呀，为什么呢？”
他同样感到疑惑。
有时间埋匣子，没时间埋尸体？
李先生的手指在桌面轻点两下，说道：“他埋了，只是埋一半放弃了。”
秦小游回想发现尸体的场景，双手击掌道：“对，死者腰以下覆了一层厚厚的雪。”
雅格·利尔顺着他们的话推测：“可能埋尸过程中，发生意外，凶手不得不放弃。”
“比如……有人经过。”小刑警道，“那条路是去缆车站的必经之路。”
早上十点左右，正是缆车最繁忙的时间。
雅格·利尔捏了捏眉心，对小刑警道：“杰西，把其他人都叫起来.干活。”
“是，组长！”小刑警敬了个礼，转身离开办公室。
雅格·利尔看向秦小游和李先生，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两位的时间了。”
看他们的行头，应该是准备去山上的滑雪场滑雪。
秦小游正色道：“只要能帮上.你们的忙，耽误一点时间没有关系。”
可惜这是普通人的案子，要不然他宁可不去滑雪，也要留下来跟进度，尽快找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李先生低头审视桌上翻开盖子的小木匣，片刻，他向雅格·利尔借一双手套。
雅格·利尔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还是拿了一双崭新的橡胶手套递给他使用。
李先生慢条斯理地套上手套，拿起木匣子仔细观察。
秦小游不解地看着他。一个空匣子能瞧出什么名堂？
李先生将匣子放到鼻子底下，用力地嗅了嗅，微微蹙眉。
“这是装药物的盒子。”他把匣子放回桌上，脱掉橡胶手套，“确切地说，这盒子曾经装了一种融合血族亲王血液的违禁药品。”
“血族？违禁药品？”雅格·利尔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秦小游神情一肃，沉声问：“是融合了暗王东尼奥·科尔曼的血液吗？”
霍老师曾经说过，洪博士拿暗王的身体做实验，抽了他不少血，稀释后制成各种禁药，供普通人类和吸血鬼食用。
普通人类长期吃禁药，一开始会精力充沛，体质增强，依赖成性后，便再也离不开了，往往倾家荡产，只为了购买禁药。
当食用过量禁药时，身体逐渐发生变化，最终转变成真正的吸血鬼。
而吸血鬼食用禁药，往往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是他。”李先生给予肯定的回答。
“你怎么确定是他？”秦小游问。
闻一闻就辨认出来了，李先生的鼻子难不成比狗子的还灵敏吗？
李先生瞧出青年眼里的疑惑，屈起手指轻叩他的额角：“我和东尼奥是同时代的血族，共事了数千年，非常清楚彼此血液的气味。”
秦小游“嗷”了一声，抬手捂住自己被敲的额角，委屈地眨了眨眼。“所以……凶手是使用禁药的吸血鬼？”
怪不得伊凡·利奥死前的表情会那么恐惧，估计被杀前看到了吸血鬼丑陋的一面。
李先生道：“应该还没有完全变成吸血鬼。”
秦小游眼睛一转，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