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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赛哎,不是开玩笑的。”余遥劝他,“我自己去就好啦,你晕车还生着病呢,在家休息等我的消息啦。”
方堰将车门关上,“我吃过晕车药了,生病是小毛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说完往后一靠,闭上眼,一副不走了的架势。
余遥:“……”
她扭了扭内后视镜,正对着方堰,从上到下打量他。
刚刚他借口说上去拿车库钥匙,下来时换了套衣服,睡衣变成了休闲装,外面没动,还是她的两件风衣,一薄一厚,搭配着穿意外的合适。
当时注意力都在车库钥匙和他这身打扮上,完全忘了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原来在上面还喝了晕车药。
“可是……”比赛很危险的。
后面的话她没说,怕方堰担心。
方堰长睫轻扬,眸中黑瞳微显,斜斜地瞥了她一下,“我在耽误你发挥了吗?”
那可不是,旁边坐着一位这么有钱的主,磕着碰着可了得?
至少也要慢个十码速吧。
这话她也没说,讲了方堰更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
怕她开太快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