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背地里做的很多事情,秦泽和秦宝宝未必知道,但张明诚可以查到。
王子衿摇摇头:“我们的事,与他无关。我一直把你当哥哥,或者兄弟,是能交一辈子的朋友,却独独没想过要发生友谊之外的感情。不是你的错,和他也没关系,就算他不曾出现在我的人生中,我也不会选择你。对不起明诚,我还是喜欢他那样的。”
张明诚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并不需要为此有心理负担。”
王子衿揉了揉额角,疲倦而无奈。
相比起死缠烂打的男人,默默守望的男人更让女人难以招架,前提是这个女人有良心。
换成别的女人,有张明诚这样的大帅哥默默等待,甘愿为你耗费光阴做一只单身狗,估计会愧疚,会心软,然后退步,试着做蓝颜,再然后一步步增进.....
算了算了,不管了,以后他年纪到了,即便自己不愿意结婚,家里长辈也会逼着他娶妻。
车子经过小区门口时,王子衿目光在窗外搜索,却没找到秦泽的身影。
现在是晚上九点,王子衿表面上对秦泽不屑一顾,其实有偷偷关注,前两天,他都是待到晚上十点才回去。
没看到秦泽望妻石般的身影,王子衿有点失望。
......
王家灯火通明,二叔和两个姑父、小姑在大厅搓麻将,王妈妈二姑杨萍在边上围观,王爸爸坐在沙发看电视,电视机播着新闻,气氛很热烈。
京城的年味同样不高,但达官显贵们趁着过年走关系,基本能从初一开始,一直走完假期。所以在高层生活圈里,年味倒是比普通人要重。
王子衿不禁想起去年在沪市过春节,明明不走亲戚不出去玩,本该很无聊的,但她就是怀念去年的春节。
“爸,我有点事要和你说。”王子衿道。
王承赋戴着眼镜的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开,起身:“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王家主楼的大厅足足有一百平米,分大客厅和小客厅,大客厅是会客用的,小客厅才是家人平时说话聊天的地方。父女俩来到大客厅,和那桌搓麻将的隔着一个博古架。
王子衿给父亲泡了杯茶,把吃饭时的事儿说了一遍,她说:“爸,他要还是不长眼,我就要动手了。没事吧?”
王承赋摇摇头:“没事,我王家的女儿,总不能让人给欺负了。”他笑了笑:“要不你爷爷得骂死我。”
王子衿展颜一笑。
“爸觉得黄巍这个人怎么样?”
王承赋笑了笑,似乎不屑评价,“我正要和你说说那小子的事......”
王子衿立刻道:“我和他没事。”
王承赋抿一口热茶,无奈道:“你这矫情又倔的毛病,真是跟你爷爷一模一样。”
王子衿不说话。
“这次是不准备跟他走了?”王承赋道:“你爷爷昨天还和我说,如果你不回沪市了,就安排你和张明诚相亲。”
王子衿瞪大眼睛:“爷爷说过不强求的。”
王承赋嘿一声,“政客的话你也信?王家的昌盛在你爷爷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那又怎样,”王子衿撇撇嘴:“只要你不强迫.....强迫也没用,大不了我再.....”
她本想说“再一次离家出走”,想起沪市的那段时光,她沉默下来,眼中满是落寞。
王承赋察觉到女儿的情绪,感慨道:“难得有情人,所以想跟着他就走吧,不用顾虑家里。”
王子衿诧异道:“爸你好像很欣赏他的样子。”
王承赋点头:“人中龙凤,自然欣赏。”
王子衿抬杠:“可明诚更适合做王家女婿,大家都这么想,就算爷爷也是这么认为的。”
知道女儿嘴硬,王承赋没拆穿,指尖捏着茶盖,轻扣茶杯:“说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