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的另一个原因。”
“可王家那个千金小姐呢,她能忍苏钰吗,她能甘心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吗。如果她硬逼你选择呢。苏钰这边你会放手吗。”
秦泽张了张嘴。
“你不用回答我,你自己心里衡量。以苏钰的性格,真的分开了,再痛苦也不会缠着你,将来可能还会碰到喜欢的人,爱情虽然是纯粹的,却并不是唯一的,但对她来说,喜欢过你之后,任何人,都是一种将就。”
将就的过下半辈子么。
秦泽想起了许阿姨,从她决定嫁人那一刻起,下半辈子对她来说,大概就是将就两个字。
“反而是王子衿你要注意点,我对她了解不多,可有件事很在意,这姑娘跑沪市来是逃婚的吧。”
“准确的说,是不满意父母乱点鸳鸯谱,毕竟也没定下来的事,不算逃婚。”秦泽说。
“这是个对感情有洁癖的人,偏执、专一、倔强,那种喜欢上谁,就会变得特别强大的女人。就算全家人都反对,她也不在乎。”裴南曼道。
秦泽想了想,点头。
“这种女人太偏执,你处理不好,说不准就是一辈子的心结,给你来一个终身不嫁,同归于尽什么的。”
秦泽嘴角抽了抽,“曼姐,这种女人我身边好像不止一个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裴南曼没好气道:“放心吧,苏钰不是这样的女人。”
秦泽:“......”
内心在咆哮,不是啊,不是苏钰啊,是我姐姐啊。
那是个比王子衿更偏执的疯子啊,那是我的心魔啊。
早知道就不和裴南曼废话了,这之前,他还是信心满满的海泽王,想着船到船到桥头自然直,海泽王能征服一切困难。
被裴南曼一说,心里怂了半边。
嘤嘤嘤。
裴南曼眼波转动,嘴角似笑非笑,充满了幸灾乐祸。
秦泽陷入沉思。
“你想什么?”裴南曼好奇问。
秦泽下意识回答:“要是能把曼姐你追到手,寡人的后宫就安宁了。”
话音方落,他左腰被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踹中,用了巧劲,不疼,但整个人朝右翻到。
秦泽扑腾着水花站稳,撇嘴:“君子动口不动手。”
裴南曼冷冷道:“我是女人。”
秦泽一挺小半身:“来啊。”
这个动作充满了威胁性,裴南曼不想再被手枪顶第二次,恶狠狠瞪他一眼,偃旗息鼓。
秦泽缓缓沉入水里,露出上半个头,咕噜噜吹了一连串泡泡。
泡了十几分钟的冷水,秦泽胯下的大布袋,缩成一个硬核桃。
睾处不胜寒.....
古人诚不欺我。
“我也给你说个故事怎么样。”秦泽道。
裴南曼凝眸望来,等他说下去。
“以前啊,有个衰仔,不聪明也不笨,他就一个普通人,长到二十三岁,没谈过一次正经的恋爱,整天鸡儿硬邦邦,想着这个操蛋的社会,找个女朋友都这么难。国家也不知道体恤一下九零后空巢老人,发个女朋友什么的。”
“他看着学校里的富二代开豪车,带系花兜风,感觉好羡慕。他也就只有羡慕了。从小到大老爸只会用鸡毛掸子鞭挞他,然后就是灌毒鸡汤,亲戚朋友也觉得他很平凡,以后能有份稳定的工作就很不错了。”
“他这辈子最嘚瑟的时候,就是初中拿了一次作文二等奖,那是他学生生涯里,最大的荣誉。”
“就像一根草,再怎么翠绿也都不起眼,路人踩一脚就过去了,看都不会看他。可就算一根草,希望自己能站在灯光耀眼的舞台。他爱过一个女孩,一个很光芒万丈的女人,可那份爱,就和他本人一样卑微,他甚至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口。”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啰。”
“那时候我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