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只老鼠,再想一想庄乘风警惕的表情,黄章就想笑。
庄乘风也知道自己误会了,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也对,都这么偷偷摸摸了,背后怎么可能有人呢。
只见黄章冷着脸质问道:“说!来这里干嘛?”
就是知道像这样偷偷摸摸钻进来的一定不干好事,所以黄章才没有第一时间下杀手,如果是侍卫,恐怕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黄章的质问,那人又看了眼一旁的庄乘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进来偷东西吃!”
“偷东西吃?”黄章一听,突然笑了,他看了眼夙女,从对方眼中也明显看出怀疑。
偷东西搞得这么神秘?像搞情报的一样?当他三岁小孩呢?
想到这,黄章突然飞速在这人身上点了几下。
“你……你做了什么?”突然被点,那人有些惊慌失措地叫道。
黄章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没做啥,就是点了你几处痒穴,又点了你几处麻穴,不过你放心,没有生命危险,顶多是身体发痒,但却动不了而已。”
话刚说完,那人就感觉自己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他百爪挠心!但偏偏自己浑身就动弹不得,想挠却挠不着,浑身更是难受!
“呃……嘿……啊!”
只见他表情转换极为丰富,一会儿到处扭动,一会儿表情痛苦,看着都让人想抠两下。
黄章见状,笑着问道:“现在说不说实话?”
那人再也扛不住这么变态的手段,挣扎着点点头。
黄章只拍了他胳肢窝一下,他立马感觉神清气爽,那股瘙痒难耐的感觉也瞬间消失,整个人无力地瘫坐下来,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那种感觉,简直比折磨还要恐怖数倍,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酷刑!
黄章挽了挽衣袖,一脸随和地说道:“说吧!到底是来干嘛的?”
“来……来收集情报的?”
“收集情报?”
这话一出口,三人都愣住了。
“细说!”夙女开口道。
那人看了眼黄章,只见他正摆弄自己的手指,一脸邪笑地看着自己,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我叫秦寿,在芜城以乞讨为生。”
一听这名,黄章就乐了,“秦寿?谁给你取的名?”
“我……我爹,他希望我能长寿,就给我取了个寿字。”
黄章一听,点了点头,“那可真是亲爹!不过这名字倒和我一个朋友一样。”
“别打岔!”夙女瞪了他一眼,黄章见状,立马闭口不言。
见黄章老实下来,夙女看着秦寿说道:“继续!”
“我是奉了命令,专门过来监视贾霍的动静,一旦发现不对劲,立马汇报上去!”
夙女一听,立马发现这话里的逻辑不对。
“让你监视贾霍,你为什么现在才动?”
既然是监视,哪有大晚上半夜行动的道理,这能监视什么?监视他们睡觉吗?
见夙女不相信,秦寿立马回道:“是真的,我已经监视了四五天了,只有这个时候贾霍才会回到衙门。”
“你怎么知道贾霍在哪的?”黄章突然问道。
只见秦寿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
“这是城西衙门的地形图,上面标注了贾霍的住处。”
黄章接过图一看,确实标注地很详细,但看到这图,他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只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为什么熟悉了。
夙女看到地图后,想起秦寿说的时间问题,立马追问道:“那他其他时候在哪?”
“芜城的商人们为了能在蛮人手底下经商,都需要贾霍的通行证,这段时间贾霍一直在和商人打交道,只有这个点贾霍才会结束,老大就是让我在这个时候蹲这,一旦有重要情报就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