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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啊,我可是父亲的嫡长子。
而你,就是从一个低贱之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能与高贵的我相比?
弟弟啊,占据着本属于哥哥我的位置,是不是得意的很啊。
不过没关系,今日哥哥我,就要将这一切本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拿回来。”海鹏赋痴痴的看着海晁手中的黄金三叉戟,癫狂的道。
“程儿,你说的对。
今日我们母子二人,一定要将这海蓝城夺回来。
到时候你做了这海蓝城的族长大人,那本夫人……
哈哈哈哈……
本夫人就是这海蓝城中,最尊贵,最至高无上的女人了。”司徒雨珊不愧是养育海鹏程成人的母亲,母子两人那癫狂的模样,与那痴心妄想的姿态,简直是如出一辙。
“父亲。”海鹏赋隐晦的看了一眼海晁,心中担心不已。
“鹏赋,眼前的人不是你大哥。
你大哥他,早就已经死了……”海晁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中净是决绝之色。
“哈哈哈哈……
父亲啊,你还真是绝情呢,儿子我真是太心痛了。
怎么办呢?
不然,父亲就用族长之位补偿儿子可好!”海鹏程眸光阴沉,话落提起长枪,却向着海鹏赋要害攻去,大有将他一击毙命之心。
“鹏赋小心!”海晁挥起三叉戟,带起周遭大量的海水,稳稳的接下了海鹏程对海鹏赋袭来的重击。
他侧身看着次子,连忙对着他吩咐道:“鹏赋,你不是他的对手。
守好这海蓝城,不要给敌人可乘之机。”
“是,父亲,儿子遵命!”海鹏赋心惊不已,明明他与海鹏程没差多少岁月,怎么他的实力就已经这般恐怖了?
“父亲,你可真是偏心!
我和弟弟同样是你的亲骨肉,为何你总是护这个低贱之人所出的小杂种呢?”海鹏程收起了自己那诡异的笑脸,神情变的愤怒异常,此番像极了他的亲生母亲司徒雨珊。
“切莫多言。”海晁握紧三叉戟,眸中再无半丝不忍。
海晁与海鹏程父子二人,隔着海水对视着,曾经的父子,已然变成了如今的死敌,再无任何的回转余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