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什么的。”
杨进没有说话,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杜雍。
杜雍拍拍额头:“当我没说。”
杨进顺着杜雍的目光看下去:“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杜雍点点自己的耳朵,解释道:“我听到好几桌都在讨论小巷子里的事情。”
杨进遂聚神倾听,发现果然如此。现在是围绕苍月教,争论不休。
“你们说,那四个死者真是苍月教的人吗?他们真是打劫的吗?”
“我觉得不是,苍月教可是正派,派人在城中打劫是不可能的。”
“我也觉得不是,苍月教的人哪有那么弱?”
“可地上不是刻了字吗,说他们都是打劫者,而且是苍月教的。”
“刻字又不能当成证据,说不定是嫁祸呢。我觉得是火狼帮干的,意在抹黑苍月教,利用官府去对付苍月教。”
“我倒事觉得那四个死者真有可能是苍月教的。”
“怎么说?”
“首先,地上刻的字是这么说的:打劫被反杀!打劫者可能都是苍月教的……注意用词,可能是苍月教的,没说一定是苍月教的。由此可以说明,出手击倒他们的人应该没有栽赃的意思,可能是发现了某些线索,但是不能确定,所以就刻字的方式提醒官府和大众。”
“其次,他们四个真正的死因是咬毒,这种可是死士,宁死也不会透露身份,绝对不是普通的帮派能训练出来的。火狼帮虽猛,但帮众没那种纪律,而且火狼帮的人也不会害怕别人知道,都已经造反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反倒是苍月教,实力够强,还神神秘秘的,培养死士并不奇怪。”
“可苍月教是正派呀,之前不是擒杀过一个很厉害的采花贼吗?”
“你亲眼所见吗?”
“那倒是没有,但大家都这么传呀。”
“道听途说不靠谱,要讲证据的。若苍月教真那么正派的话,现在平州江湖乱成这样,怎么不见他们出来主持大局?你别说苍月教正在和火狼帮秘密交锋那种话,那也是道听途说。”
“有点道理,那有没有第三点呢?”
“第三,非常重要,据官府的人查证,遗留在现场那两把大刀都有苍月教的标志。”
“啊?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邻居的大表哥就在巡卫队,问过的,这可不是道听途说。”
这么一通议论下来,众皆哗然。
就和老陈一样,不少人多年以来的固有印象突然被打破,有些不能接受。
杨进和杜雍听的津津有味。
“看来这事挺大呀!”杨进轻笑道。
“嗯!”杜雍点点头,苍月教果然不一样,随便扯上一点,话题就如此火爆。
不过此时楼下有人大声喝斥:“朋友何人,竟敢如此诋毁苍月教,到底是何居心?”
刚才分析之人开口:“没有诋毁呀,我正儿八经的分析呢。”
“如此明显的嫁祸之计,竟然看不出来,还分析,分析你大爷。”
“我若分析的不对,你可以指出来,怎么骂人呢?”
“苍月教乃平州江湖的中流砥柱,你如此诋毁,岂不让亲者痛仇者快?”
“不可理喻!老子懒得跟你说。”
“你懒得跟他说没关系,但我却要跟你好好说叨说叨。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自以为是的人。”
说话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劲装年轻人,突然站起来,冷冷地盯着分析之人,神色阴狠,让人一看就知道绝非易与之辈。
分析之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淡淡道:“小兄弟这么称呼?你如此不懂礼貌,我可以代你家长辈好好教教你。”
眼看有些火药味,很多人都站起来,有些还在起哄。
杜雍和杨进也仔细盯着,吃瓜心态十足。
年轻人的脸上堆起怒火,像个愣头青,冷